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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起来,郁梵修早就走了,苏冠容裹着被在床上恼羞成怒,心想这人真是个氓,都说来了癸了,居然还不肯停,也幸好他没去,只是把她翻来覆去的亲吻了一遍又了一遍才停手。

    她掀开被,只看到自己上遍布着红痕,她,很容易就会留痕迹。但苏冠容自诩忍耐能力极,可昨日之事不比其他,若是严刑拷打她还能忍,但是那抚中带着谜样酥麻的觉却让她克制不住。

    难怪人们总会沉浸在房事之中,昨日郁梵修虽然没来,但是只是一就教她丢盔弃甲,若是真的来……啊不行,他那里太大了,她大概会直接痛死。

    苏冠容不着调的想了一会,又把脑袋埋里面。

    直到清和清月来,她才听到脚步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清睛有些红,约莫是昨晚哭过,苏冠容能从她里看几分嫉妒。她虽然是侯府嫡女,但母亲早逝,后来侯爷娶了现在的妻,她更是被忽视个彻底。因此刚穿来时,连清和清月两个丫鬟也能对她摆脸

    苏冠容脾气好,懒得跟两个丫鬟计较,只是直接忽略了两人,加上她这一年多都未得过,连带整个院都被相府的人忽略,结果倒让两个丫鬟明白了仆随主人的理,反倒是乖乖听话了。可昨日一事过后,许是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清竟觉得是被苏冠容抢了自己的恩赐,对她摆起脸来了。

    苏冠容看了,见她手里的动作急躁又敷衍,便开将她呵退了,只让清月来伺候自己梳洗。

    其实比起清,清月自然也有自己的心思,但她善于忍耐,光从面上来看到也不显山的。

    梳洗完毕,清月给苏冠容绾了发,又上了淡妆,了胭脂。

    也不知是不是郁梵修门前说了什么,今日苏冠容起晚了,周氏那边竟也没叫人来她去请安。也好,她现在萎靡的很,一都不想去见人。

    在房里用过早膳,苏冠容便去了旁边的书房。她不善女红,但却看书,平日里若无事,便捧着书在房里待一天。

    还记得刚嫁相府的时候,她边未有这类书籍相伴,便觉得无聊至极。后来还是趁着与郁梵修难得见面的时候向他提了要求,对方虽然惊讶,却也一应了来,接着便在她的小院里为她将一空房重新修葺一番,改成书房。

    可今日不知为何,拿着早先未曾看完的那本传记,她却怎么也翻不去了。

    初夏的天气带着些闷,她靠坐在塌上,总觉得手里的书哪里看的都不顺。随便几个字都能让她想起昨夜的荒唐。

    于是这书是看不去了,她带着几分恼火把书往旁边一丢,便又塌往外走去。

    一直在门外等着伺候的清月上前:“小可有吩咐?”

    苏冠容:“我要去一趟。”

    清月讶然,要知,距离苏冠容上次门已经足足有三个月之久了,怎么今日就突然要门了呢?莫不是因为昨夜……

    她不敢多想,只好应了声,又去屋里准备了碎银两以便门要用。

    苏冠容往外走时,清月本想跟着后面一的,可惜苏冠容只想一个人去,只从她手里拿了备好的银钱便去了。

    她平日在屋里穿的简单随意,发髻上也没有金银首饰,因而这样去倒也不算显,甚至大摇大摆的从侧门去了,府里不灵光的小厮还想了半天这位祖宗是谁。等到想起来时,她已经上了街,被人群淹没瞧不见了。

    京城的街,苏冠容其实并未逛过,一来是她太宅,本就不门,二来她的份也不允许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来,今日倒是例外,在门房那儿也没多功夫,就叫她这么来了。

    要是让她那便宜爹娘或者婆婆瞧见了,肯定要骂她不守规矩的。可偏偏苏冠容今日就不想守那规矩了,她心里苦恼的很,总觉得本来平稳安顺的日从昨日起就起了变化,她厌恶那变化,但又无法改变,只好来散心来解闷。

    京城的街呈环形,一环着一环,又有两条街垂直叉,将整座城从大分成四个分,相府便是坐落在东面,大门正对着京城最繁华的街。只是相府占地不小,从侧门来的话,还要走上一盏茶的时间才能到正门对着的街。苏冠容当初嫁相府,便是从这街而来,被八抬大轿抬了这偌大的相府。

    以往她门,总要侍卫跟着,或者丫鬟陪着,再有车接送,极少走路。但是今日她抛开一切繁杂人士,只孤一人,抬看着朱红的相府大门,还有门上由本朝开国皇帝亲笔题写的右相府几个字,倒是巍峨大气。从相府门往外数丈远,都无小贩敢在此摆摊,生怕冲撞了相府威严。

    可苏冠容也只是看了一,便扭往街上走去了。

    她漫无目的,只想闲逛散心,因此脚步伐很慢,十分悠哉。

    恰逢今日是每月一次的市集,从城外也有不少农带了家里的东西过来贩卖,因此这街便格外闹。京城对商贩有专门拨人辖,特别是每月的集市,更是区域划分十分严格,并且时刻都有官差在街上巡逻,遇到争执就会立刻上前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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