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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听到宋静提起，在心底悄悄对知他这么肯定会骂他的表哥拜一拜，然后理直气壮地承认：“是。”

    “我和张文康是在网上认识的。”宋静向后靠在椅上，声音毫无起伏，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聊过几次，就这么认识了。”

    徐南忙低记来，一边用睛去扫手机备忘录上其实他早就背得瓜烂熟的那些容，“你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在宁市了吗？”

    “对。”宋静，“我老家在镇的一个小村里，中辍学后去宁市打工。”

    在徐南的备忘录里，宋静中说的简简单单四个字‘中辍学’有个简短的前缀——怀。

    “你在宁市主要是从事……”

    徐南犹豫着话还没说完，宋静就直接说：“发廊小妹，就是你认为的那发廊。”

    虽然备忘录里也有这个容，但听到宋静这么好不介意地说来之后，徐南还是觉有些尴尬。

    而坦然承认的宋静却继续说：“我刚了几个月，你们宁市公安局就全市扫黄，我就失业了。我那时候没钱，就约张文康见面。”

    “……你那时候和张文康认识多久？”

    “一个月左右。”宋静说到这时候似乎还轻笑了一声，“网恋罢了，三天就能有人老公老婆的腻歪着，我和他都认识了这么时间，至少也是知己。”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让徐南微微皱眉，不知为什么总觉有什么地方违和……他抬看着宋静此刻的模样，好像从宋静的容貌气质上看不来她会说来这冷嘲讽，甚至贬低自己的话。

    “我最开始是为了他的钱，那时候大概是见识少，还觉得他有钱的。”宋静嗤笑一声，“他给我租了个房，又给我留了几百块钱，甚至帮我找了一个在超市收银的工作。而且这个人应该上过大学，举止谈吐就和我平时接的那一类人不一样，我哪遇到过对我这么好的男人，当时被他迷得魂都要丢了。”

    笔因为加重的力划破了纸张，徐南抬问她：“你知他结婚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结婚的字，让宋静的神有一瞬间发冷，但徐南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她的神又恢复了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状态。

    “结婚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一张纸又能代表什么？”宋静说，“甚至有些结了婚的男人更喜在外面再养一个。就像是张文康，他之前在我面前装什么君，还给我发了不少好人卡，后来不还是回来要和我私奔？”

    违和又来了。

    徐南现在来不及想其他的，只把宋静说的话记来。

    而宋静仍旧却不知提起了什么，一反之前寡言少语的模样，继续用那满是讽刺的语气要咬牙切齿地说：“这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本质里反而是个彻彻尾的怂货。我本来还觉得他人不错，至少对他老婆忠心，没想到他竟然真回来说要带我走。”

    “这里有几张照片。”徐南把手机相册调来，转过去给宋静看，“这些照片是不是你发给李荔的？”

    照片里面的角度明显是宋静发来的自拍。

    宋静眯起睛，似乎是认真辨认过，这才：“……是我发的。”

    “你把这些照片发给李荔，是为了向李荔宣布主权吗？”徐南两只手在桌上，“你是为了刺激李荔让她和张文康离婚吗？”

    “废话！”宋静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甚至开始频繁低看表，“我要不是为了让她离婚我发什么照片。警察同志，你到底是有什么事？你问了我这么多七八糟的问题，到底想知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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