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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公司的都是您的，您开心就好。

    柴颖跟孔一棠认识那么多年，中的时候她俩一寝室的，孔一棠一天到晚就不说话，跟个哑似的，原本读书不是很好，后来跟磕了药一样，噌噌噌就上去了，不过那脾气也与日俱增，把尖酸和刻薄印在脑门，问她个题跟活菩萨凡普渡众生一样，不过她那是不不愿的普渡众生，观音瓶里的估计都是黑的。

    柴颖：「……没。」

    大学一块，也没见孔一棠对谁和颜悦，谈恋也没什么平等的关系，都是人家鞍前后伺候她，跟供了尊佛一样，也不知那些人有没有去挂个科看看，更别提当了老板以后只手遮天，层反正也都认识，大家都是一池的，早就黑得不见底儿，包养个小明星也不是小问题，那就更供着了。

    孔一棠撇了撇嘴，「很难看？」

    应昭是九准时到的，柴颖作为助理早就收到了她上司假公济私的要求，直截了当地把应昭带了对方的办公室。

    带应昭去孔一棠办公室的时候，柴颖还跟应昭说了几句话。

    「……好看。」

    可应昭是个经纪人啊。

    等到的孔一棠说她要开娱乐公司的时候，柴颖都以为孔一棠是铁粉想挖乔音过来。

    是应昭的粉啊。

    孔一棠：「你有意见？」

    后期应昭的行程都是柴颖查好给孔一棠的，她上司就瘸着颠颠地跟着对方走了，应昭巡演半个月，她就在外面跟半个月，公司也不打算要了。

    孔一棠穿着一紫的休闲西装，她很少穿亮，平常就衣服森森的样，陡然鲜亮起来，反倒让人觉得她稍微顺了。

    她依旧拄着拐，如果不拄着拐，就这么站着，也看不她脚不便，反而盛气凌人的，让人不太敢直视。

    那卷了吧唧的刘海被她捋地直了，服帖了许多，许久不显真容的眉了来，连带着那双总半双的也了来。

    唯独有一次，她跟孔一棠一块吃饭，正巧电视播到娱乐新闻，那年是乔音有名的一个绯闻，大概是一个过气男明星的泼脏，在一个节目录完后被媒蜂拥而上，应昭护着乔音，先把对方送上了车，然后相当凶狠地放话。

    孔一棠哼了一声，在柴颖搐的嘴角面不改地用拐戳了戳电梯钮。

    孔一棠的办公室本来就只有一支椅，她自个儿坐的，大早晨还让人搬了一真沙发上来，还必须跟整风格一样，差没把家私城的小哥给累死。

    女人看上去真的很引人，上穿了黑宽松肩型的短款衣，里面是一件

    当时柴颖以为孔一棠是乔音的路人粉，毕竟乔音跟她们差不多大，不过不是招黑质，一向走的是国民女神路线，还是还能引起路人好的。

    柴颖又看了，稀奇得很，毕竟除了在外跟合作商开会，开会都是的穿的都跟大学生一样的衣服。

    平常也没见孔一棠追星，这个人平时无聊地要死，除了上课就是题，要么就是捣鼓那票，业余活动，唱歌她也不去，没想到看个娱乐新闻还会迷之微笑。

    但等她发现孔一棠雷打不动只看应昭的话剧时，她才反应过来。

    柴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