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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觉得你家那位就是成天蠢兮兮的玩意？找你撒撒的那？人家要是真蠢，哪能这么小小年纪就开这么大一公司……」

    「我倒是没意外，只是没想到乔音居然初中的时候欺负过一棠。」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么好的模样？

    录音里徐雯平静地说孔一棠要她的事，应昭也没觉得好惊讶的。毕竟这小姑娘家条件不好，她自己学历也不是很，助理的工作工资还不错，虽然跟在乔音边苦了一。也许是乔音越来越过分，她忍无可忍才会答应孔一棠，还是因为家里又急着用钱，所以又接受了别人的钱，来爆这次的料。

    她也没什么好，多是什么贵的买什么回来收藏，装修要欧式的，华丽的那。

    社件也是，都是很净的样。

    评论里还有很多人骂孔一棠小心的，这么一小事就要记个十几年，人品很差。

    在她的记忆里乔音虽然从小到大都是骄横的样，放学去接她能看到她被很多女孩围在一块讲话，可周末除了去练舞或者学习，她也没什么别的活动，其他小孩都有朋友上门来找，乔音就没有，后来了演员，私人手机也从来没见她和什么人打过电话聊天。

    应昭愣了一，「袁奕辰？」

    「你怎么？心疼谁？」

    「不是这个，其他人。我也算是看着这个丫大的，但是居然想不起来她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或者过什么小男朋友。」

    肖文琦把手机递给应昭，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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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把那些同龄人都没承受过的苦楚咽，变成而后岁月里尘埃，变成不足挂齿，到她这里，是「就这么想着你过来的」日。

    听她说在自己未曾参与过的日里，对方一个人说怎么熬过那段有些说起来都咬牙切齿的青期，熬过冬日里的疼，熬过没有父亲，母亲每况愈又撒手人寰的况。

    「对了昭儿，」肖文琦想起一件事，问她：「乔音之前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男人么？」

    很糊，还很黑，五颜六的灯。肖文琦伸手指了指角落，「这个，你看看。」

    反倒是她透的那乔音跟孔一棠的过节让应昭很在意。

    「现在的年轻人，都大惊小怪的，世上脏的事儿可多了去了，这算什么，素质都算好了，要是我小小年纪不好，还被人嘲笑羞辱，十几年过去，我也不会原谅的，还是恨不得人家去死。」

    应昭：「我不知。」

    孔一棠到底什么格应昭也知。

    角落里有两个人，一男

    说她坏，她骨里不坏，那坏是生环境赋予的一保护，每个人都会因为外界的攻击而自己生成保护屏障，有些是乍看乐观的格，有些是缄默的表达……都不一样，但终归有原因。

    她似乎是没朋友的样，那些合作伙伴炒作的时候看上去亲密无间，私底确实冰冷冰冷，乔音也不搭理。

    为了钱财，倒是人之常。

    「那你看看这个，是她么？」

    肖文琦说得轻描淡写，应昭一直没说话。

    肖文琦问。

    应昭突然就很想看到孔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