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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是草丛，还能听到虫声。

    应昭手在风衣袋里，她的跟鞋都没有换，其实这么奔波脚后跟都很疼。

    「我知。」

    乔音还是盯着应昭，「你为什么一都不惊讶。」

    应昭低，打开手机相册，把之前肖文琦给她看过的那张照片给她看。

    乔音看了几秒，又把视线移到应昭上。

    她看着应昭，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想她，虽然这绪对她还说还是在心的一刺。

    她不想承认，但的的确确存在。

    应昭瘦了。

    是因为我。

    她又开心起来。

    「你怎么知那个是我。」

    应昭：「看一就知了。」

    乔音笑了一声，「你这样让那个瘸知她会不会气死？」

    应昭没搭理她的怪气，「本来就是，我把你养大，要是看不来，这些年也都白过了。」

    「去上香吧。」

    应昭往停灵的地方走，被乔音一把拉了回来，她猝不及防地看到一双红着的，「你永远自说自话。」

    她说完又低，把应昭往另一边拖。

    另一只手把袋里的东西又往里了。

    「你现在想什么，直接说吧。」

    应昭挣开乔音的手，看到对方左手腕上系着的发绳，又上移开目光。

    乔音抬盯着她，一行泪从眶里掉来，最后没罩里。

    「跟我去一个地方，不然我现在就……」

    乔音一只手在袋里，伸来的时候拿了一把刀。

    应昭反而笑了一声，「好。」

    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一也不怕，大概是一瞬间的生死让她有麻木了。

    这威胁都微不足，又或者有一莫名其妙的自己不会受伤的预。

    乔音指着的地方是对面的一座山，与其说是一座山，不如说是一个小土堆。

    没走几步就到了。

    风呼呼的，低矮的山，能看到远市区的灯火，乔音坐在地上，喊了一声应昭。

    应昭站在一边，叹了一气，「要说什么？」

    「如果没有孔一棠，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第89章 土堆

    应昭穿着的跟鞋鞋跟很细，虽然不是恨天，但走了这么多路，实在是累。于是踢掉了鞋，拎着，站在一边。

    乔音问的时候神还落在应昭上。

    今天月亮大，但没有星星，月亮也是的，和电影最后那一幕圆月悬，女人寂静站在河边的场景不太一样。

    乔音也去看了今天的映。

    这半年多的时间对她来说很漫，好像把她从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彻底地拉着来。

    但她不太想清醒。

    所以那个时候袁奕辰直截了当地说不会帮她开脱的时候，她也无动于衷。以往在对方面前那满腹慕的神被卸之后，她甚至有轻蔑，看着袁奕辰，像是看一张无用的纸。

    她不知自己到底能活多少年，却又觉得自己活过的年纪都可以算是半生。

    半生里被虚幻的光鲜未来遮蔽，忘记了自己原本就是什么样的资质。

    质是活着最重要的东西吧。

    她从小就那么想。

    所以袁家是她的一个板，她想踏着这块板往走，回忆起第一次看到袁奕辰的心，也不过是一个得好看，并且有钱，可能会有用的男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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