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藤条(以后我要看你的nai子,便要这样的姿势给我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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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沉,边境封城中的金戈之声歇了来,兵士们结束一天的练回营休息,负责值夜的则围着篝火坐成一圈,整座军营中寂静得仿佛只剩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正昏昏睡之际,恍惚闻得一声女痛呼般的。
一人回张望,只见将军帐前亲兵充耳不闻,依旧平静地直腰背站着,一丝不寻常的神也无。
营帐中了灯,可怎么也看不见人影,只有烛火摇摇晃晃,时明时灭。
他几乎以为那声音是自己昏昏沉沉间产生的幻觉,可接着那女又哀哀地叫了一声,泫然泣却又自忍耐,比真梨带雨地哭还招人疼。
北周女大多开朗豪,他从没听过这样柔隐忍的声音,一时呆住。同伴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傻,莫犯糊涂,想想那是谁的营帐。你要是憋得厉害,明日带你去耍耍,咱们这儿现在多得是南边来的小娘。”
帐霍山抱臂站着,不理会外众人的言语议论,面不改地在烛光品鉴着人的。
“胳膊、再抬些。”他用手中的细件戳了戳怀澜的藕节一般白的手臂。
那是泡了的藤条。
怀澜在皇中大,虽然幼年丧母受过不少委屈,但终究是金枝玉叶之,挨过的罚实在少之又少,至多不过被教养嬷嬷打几板手心,何曾尝过藤条的苦。
霍山今日有兴致,是着怀澜自己将全衣剥掉,却又依旧不肯碰,只是迫这位帝姬赤着站在他面前,由他不疾不徐地打量和品鉴。
军营中条件糙,帘幕遮挡不严,偶尔有夜晚的风掠过篝火,钻将军帐中拂这赤的丽胴。
帝姬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的氓行径,女诫女训教会她矜持和贞洁,却从来没人告诉她在这样的权威该怎么保护自己。
细柔韧的藤条带来的疼痛尖锐又余韵悠,饶是怀澜再能隐忍,也忍不住哀叫声,在威主动袒任人观赏。
我该死,我丢尽了南朝的脸。怀澜绝望地想,可是我不想死在这里,就算要自尽谢罪也好,我想死在梁国。
平日里严厉约束着她行动的锁链被解开,她被迫着向后抱臂,单薄的衣衫虚虚挂在臂间,姿势在分神时稍有几分松懈,藤条便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袭来。
“唔——”怀澜痛得泪都了来,已经浮起数檩的腰侧又添了一记新痕。
她不敢再挑战藤条带来的疼痛,只好一丝不苟地将手臂重新抱在脑后,膛也随之起。
可恶的藤条划过她丰的脯,继而拨小巧可的尖。霍山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气:“乖,澜儿记住了吗?以后我要看你的,就得用这样的姿势来给我看。”
澜儿......。
怀澜不忍再听,别过去闭上睛。
少女初成时,她也曾偷偷幻想过将来的夫君,会不会唤着她的名,为她描眉添妆。然而在皇家,虽然指婚给了谢,但这儒将恪守礼节,私也只以“殿”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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