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芳龄(剪掉你的mao。)(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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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名曰“一溪月”,从前是贺兰大妃最钟的皇家别苑,也是华熙少时大的地方。

    当年明懿夫人以异族之冠六,旧贵族世家之女贺兰氏难堪此辱,常常远避别苑。数年后大妃积郁成疾过世,明懿也在次年香消玉殒,元帝有心修复父女关系,华熙却生桀骜,实在不愿呆在中,元帝无法,便将大妃生前最的别苑另辟为华熙府邸,由她自己独住。

    这汪温泉是引自后山,华熙上有些旧伤,从军后更添病痛,每逢雨便隐隐作痛,唯有泡在中才能稍作舒缓。

    只是此刻池中光粼粼,前玉横陈,场面勾人至极,教人觉得疼痛也好忍耐。

    屋里纱幕重重光线昏暗,有些不方便行动,华熙皱眉取了蜡来,将烛台摆在怀澜侧。

    光影摇曳,人更添风

    怀澜躺在地上自己抓着膝弯掰着,胴雪白,双,腕间一砂,红得像在滴血。

    华熙自己则了一张丝帕垫在她,而后在她前大金刀地盘膝坐了,掏沐浴后修剪指甲的小金剪,在怀澜

    怀澜仰面躺着看不清她的动作,只地觉得不安,意识抬看华熙的动作,却见她手里执着剪刀,将自己的耻剪掉了一

    咔嚓——

    又一

    怀澜整个人都呆住,慌地用手去挡,华熙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幽幽:“殿再不听话,我便将你丢去了。”

    怀澜抿抿:“我没有……只是你、你这是什么?”

    华熙理所当然地答:“剪掉你的。”

    我当然知这个!怀澜觉得方才好不容易吞回去的泪又要羞恼地来了:“为何如此?”

    华熙捉着她的手又摆回膝弯,又剪掉一:“因为我喜净整洁的小。”

    这理由无可挑剔,为主人,华熙确实有资格对她任何事。

    从我在军营中向她跪来、在她面前衣衫不整地自渎那一刻起,我就该明白自己早已没剩什么尊严,怀澜悲哀地想。

    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状况,所有反抗都是徒增羞辱。

    她咬着,忍住要掉不掉的泪,重新乖巧地扶住,由着华熙将她耻剪掉,而后取一个致的香膏盒,指尖挑了半透明的膏细细涂抹在她私茬和其余细的绒上。

    异香扑鼻。

    怀澜再懵懂,大约也知这是什么东西了。

    “里的好东西,”华熙解释:“涂个一年半载,往后殿这儿就彻底净了。”

    连也不再归自己置,不得不任由“主人”任意改变成喜的样

    怀澜已经难堪地闭上,华熙却还不打算放过她,将铺在她的丝帕四角起来,命她岔开双跪直起,而后将丝帕搁在她手里让捧着:“敞着晾一晾,等会儿替你净。”

    而后自己施施然

    池,初去时还觉得,华熙生生忍着,等将她僵直的关节的作痛的旧伤细细包裹,得不再如针扎般酸痛,方才熨帖地舒了一气。

    怀澜今日已在华熙门前罚跪良久,方站起来没一会儿,又不得不跪在的玉石地面上,胀的膝盖叫嚣着,一呼一间莫不在疼痛间挣扎隐忍。

    除此之外,捧着自己被剪掉的那些耻这样的事,也实在太过耻辱。她心里难受,忍不住分心往池看,却见北周飞扬跋扈的小公主双目闭,的肩背上许多杂的伤疤,大约有些年月,已经是极浅淡的颜

    怎么可能呢?她的父亲那样她,怎么会落这样刑伤的痕迹?怀澜眉蹙,怔怔地想。

    原来天之骄女,也会有如此黯然的一刻。

    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半晌,华熙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悠然地睁开,冲她笑了笑:“殿盯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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