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惊弓(挨主子的打,是天经地义的事。)(3/3)
怀澜瑟缩着本不敢接她的手,华熙却地将她拉到上来,两张开面对着坐在自己间,劲瘦的腰也被怀澜两条细白的虚虚环住。
帝姬天生比别人大些,形状也优越,是浑圆饱满的滴状,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温柔,实在是一令人眷恋的温柔乡。
华熙将她两分开,正对着坐在自己的上,两手抓住怀澜的一对大,时而,时而拨红得像两颗熟樱桃般的首,时而又要将两边挤在一,用手指去她的沟。
这姿势怀澜本坐不稳,华熙两手又都在她上,本没有扶持她一把的意思。怀澜起初还羞耻,后来却实在被摇摇晃晃时刻都会被摔在地上的恐惧中,意识地两手环住了华熙的脖。
这就是这些主人们驯的手段了,用过刑罚,该有安抚的环节来使隶松懈心神。
华熙冷不丁被人用依赖的姿势抱住了脖,一时间被大的征服和成就牢牢笼罩,十分愉悦地腾手来掐了掐人还带着掌印的脸,而后两手分别抓着怀澜的一边,将脸埋在沟轻轻嗅。
饱满的几乎将华熙的鼻腔淹没,细闻还有微妙的香。
寻常女二十岁时早已嫁人妇熟知事,而怀澜明明比华熙还要大一岁,却因为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和约束,面对手足无措,浑上都透着一纯。
这样的帝姬,把玩起来实在带劲。
“小怎么得这样大,让我再拧一拧。”
“你看这里,是殿的小儿。”
氓王八,说起荤话时语气温柔、循循善诱,比南朝里的教书先生还要耐心。
“再么,便是殿今后的承。”
“哇,全是。”
华熙伸手在她摸了几,一阵“汩啾汩啾”的声过后,将沾满了透明的手指拿到怀澜前迫她看。
在华熙恶意张开的手指间拉一脆弱的银丝,怀澜无颜再看,将脸扭到一边。
华熙语气又危险起来,威胁:“耳光没挨够吗?”
怀澜遂不敢扭,乖乖地睁睁看着华熙将手指间的细细涂抹在自己犹带掌痕的面上。
羞辱未完,房门又被“笃笃——”地敲响。
“殿可沐浴完了?丝言来给您送换洗衣啦。”
是丝言,那个比自己和华熙都要年幼的小姑娘。
怀澜此刻还赤,急得不知该怎么办,华熙扯开自己宽大的浴袍,将人牢牢一裹,扬声叫丝言来。
这是真的肌肤相贴。
怀澜柔的前尽数挤在华熙前,惊觉此人虽不大,却也柔,的温度堪称灼。
关门声一响,华熙便锐地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正在哭。
与寻常柔弱的噎不同,她实在忍耐得够久,在惊慌与惭愧之间被破底线,揪着凌辱自己的这个女孩的衣领,痛哭声。
她哭得浑都在抖,哭得华熙心里也隐隐酸涩。
我想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疤,只有你比我更苦,我才能获得那么一丁的藉。
贵贱荣辱,皆由我一言而定;
喜怒哀乐,尽在我手掌之中。
华熙堪称温柔地笑了一,替怀澜将恸哭过后散的发丝别在耳后——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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