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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也没有了……”

    看着对方去以后，浴室门在前合上。陆西嘉回想起当年读书时，学校那些小姑娘私底说他不如陆昀的场景，又言又止的神，最后悄无声息地朝门边去，正用悄悄将浴室门推开一条细时，就听见传来清晰的落锁声。

    陆西嘉瞬间贼心虚般弹起来，也不回地往后冲去，直到结结实实地撞在墙边才冷静来。接着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飞快掠过，倒是想起来一件往事。

    他这么大这也就过一次贼。

    十三四岁的端午节，他和同学在网吧打游戏，陆昀从外地回来，陆家的人打电话过来让他回去吃饭。恰好撞上他连输五场排位绪不，径直不耐烦地挂掉了电话。

    时间近晚上饭时，他却又觉得游戏索然无味起来，思来想去还是悄无声息地回了陆家。以往灯火通明的陆家大宅，那天却只在门屋檐亮了盏小灯。陆西嘉忍心中的不快推门去，上楼没多久就在朋友圈里瞧见陆又宁拍的晚餐图。

    图文字是哥哥请吃饭。

    他只觉得心中烦闷暴躁，起就要往楼走，却在路过陆昀房门半掩的卧室时，盯着漆黑一片的卧室驻足片刻，最后鬼使神差地开灯走了去。

    陆昀的卧室里还立着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自对方离家上大学以后就变得空落落的书桌上，凭空多一个陌生的鞋盒来。陆西嘉走上前去犹豫了一秒，还是抬手将鞋盒的盒盖掀开了。

    里面躺着他两月前在朋友圈里发过的绝版限量款球鞋，陆西嘉愣了一秒，正要拿起那双球鞋仔细打量时，余光却瞥见夹在鞋盒一侧的白纸条。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恰好能清晰地看见陆又宁的名字和“生日”的字。

    陆西嘉的手僵在半空中，几乎就气得浑颤栗。陆又宁的生日，的确要到了。他面无表地神片刻，最后神晦暗地抱起鞋盒往外走。离开陆家老宅的时候，也不眨地将那双鞋丢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半小时以后，躲在角落里的陆西嘉瞥见陆昀穿着家居服了书房里，也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十三四岁的陆西嘉可以毫无畏惧地他哥的卧室里，十九岁的陆西嘉却有儿不太敢他哥的书房。

    平日里陆昀不在家时，书房的门也就关得死死的。陆西嘉扒拉着书房门边的墙，心中忐忑不安。有些摸不准陆昀的书房到底能不能。

    他悄悄伸一细细的角，推了推自己面前大耸立的门。细微的吱呀声响落耳朵里，门缓缓地拉开一条隙。扫地机人整个机都努力地挤在隙前，试图穿过那条比五指合拢时的指还瘦的隙，看见男人在什么。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条门却被他扒拉得更宽了。睁睁地望着书房门在外力地推动，慢悠悠地朝后拉开，陆西嘉屏住呼蹲在原地。终于在开到三分之一的宽度时，那扇门停顿了来。

    陆西嘉目光警惕地竖起耳朵，在原地静等片刻，确认耳朵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脚步声，才不动声地吁一气，悄悄地过去，贴着那扇门板，一一地，探小半边去窥探。

    书桌前忙工作的男人似有所觉般朝门望来，陆西嘉飞快往后一缩，在对方的视线扫过来以前躲回门板后，然后拍着膛，脸上尚有未消去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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