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满足(1/1)
不得不佩服喻仁凯的执行力,拿到经费后,跟外联合作拉赞助,通过电竞联系其他校敲定参赛,原本言屿只是想把这个大学城里的学校括来,喻仁凯直接扩大到了全城的一本大学。比赛筹备时间有限,喻仁凯每天风风火火,也就暂时搁置了与言屿所谓表妹的小小。
自从洗澡事件以来,言屿和沉川也是父慈女孝,沉川每天吃睡看小说,日渐圆,连都失去修,变得嘟嘟。言屿觉自己开始过养老生活,不过有何不可?
但现实问题难以回避,言屿并非富二代,能自己租房,不仅动用了多年积攒的小金库,还从大一就混迹于各兼职,目前期在某画廊些杂活。
喻仁凯说得没错,养了猫多张嘴吃饭确实让言屿手有些张,他就又在网上接了ppt的零工。
今天是结算的日,坐在教室里突然手机屏幕一亮,显示银行卡到账,兴了一小会,接着陷思,这样的辛苦等他正式工作了会结束吗?突然觉得沉川跟着他过的都是苦日。
让它吃一回心心念念的三文鱼好了。
言屿想早把这个惊喜给它,翘掉了后面两节课,在街的日料店打包一份三文鱼,骑车回家。
午的光难得很好,言屿想象沉川可能在窗台晒太,看到他回来就摇起尾,噔噔噔地跑到房门后迎接。而事实上窗帘闭,言屿开门时都没有听到猫咪的撒声,可能是在睡觉吧。
言屿怕吵醒它,轻手轻脚放手里的餐盒,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窗帘被拉起,只留一线,亮光像是争先恐后般从中漏,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十分瞩目。那光线被一个影阻挡,于是就把所有的视线引了过去。只见人形的沉川穿着宽大的衣服,前两个凸起才形成了曲线,近日猫形胖成桶,人形却似乎把脂肪集中在了上围。仔细一看那其实是言屿的短袖T恤,并非这个季节的衣服,被沉川从衣柜里翻来,穿着堪堪遮住。
她单跪在书桌上,另一条踮着脚撑在地上,脚踝似乎可以一手圈住,整条纤致,没有鼓起的肌,往往是未发育少女才有的形态。尾骨并非平的肌肤,一黑黄白三相间的尾生来。尾不像平时那样自在地扬起摆动,而是向弯成了一个怪异的弧度,伸两之间,小幅度地耸动着。
听到脚步声,沉川愣愣地转过,脸上飞满了异样的红,里浸满了。看到来人后,像是被抓到坏事的小孩,不自觉地把尾了来。人本就容易被动态的事引,言屿意识地看向尾尖,划过亮光时发上的晶莹让人无法忽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开靡丽的味。
这幅画面太,却又太,让人不知究竟该不该欣赏。言屿反应过来非礼勿视转要走,最后看见沉川盖弥彰地把桌上一块黑的布藏到后,言屿转离开时意识到,那是他的。
沉川变回猫走了来,客厅没有人,厕所门关着,传来洒声。
难他觉得脏了睛?沉川猜测,有些气结,他不肯双修也就罢了,别人自给自足也不行?虽然……虽然穿着他的衣服拿着他的,但不是为了借气吗?又不是变态。
一墙之隔,击打着地面的声音,掩饰着重的息。言屿弓起靠在墙上,着多日来积攒的望。
他尽量不在此刻想到那个女妖,但越是回避越是占据他所有想象。
如果那条尾是他的分,她被他欺压在书桌前,明明意识涣散,还要顾着姿态好看,直了后背,脯把她偷穿的他的上衣起。
极窄的腰被他卡在手里,才意识到她的纤弱,不由得动作温柔,轻缓。他这一退,她便反客为主,沉腰肢,摆动起迎合他的,撞击得啪啪作响。
这还不够,她回过,媚里抛一丝不满:“要摸摸。”
摸哪里?
他哪里需要问,双手自发地就从衣摆抚上了那两团不知在他余光里了多少次的白兔,原来摸着比看着还要、还要大。
的动作便不受控制,一到最。
“不要”、“停”这话她肯定不会说的,只会嘲笑地看他一:“说吧,你忍了多久了?”
听了这话他狠狠一撞,换来她一声难耐的,他说:“很久了。”
浴室里的言屿在心里接上一句:但是会继续忍去的。
手上满是白浊,前端小孔还在,言屿站立良久,才去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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