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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哄她。

    齐珩捧着周的脸啄吻她，吻细细密密的，像是日难得的雨。

    雨贵如油，在北方，雨从来都是珍贵的什。

    哪怕夹带着沙尘，焦黄地落了一地，

    “其实我也是过去之后才知的。家里人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我总不好拒绝啊。”

    他是有苦衷的，周会理解他的苦衷的。

    “我没碰过她，”齐珩举手发誓，“我只过你一个，真的。”

    他边说边拉着周的手去摸自己的。

    “……你们会结婚吧。”周一边慢慢动着他的，一边说。

    而且她用了陈述句。

    齐珩愣了一，错过了否认的最好时机。

    “……不一定的，这就像是模拟考、跟真正的考不一样的。”

    周笑了，然后摇了摇。

    她用手背蹭掉嘴里新涂的釉，血似的一，在稍显昏暗的灯光看起来诡异却又迷人。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她停顿了一，“……对她不好，不公平。”

    她看着齐珩，齐珩突然意识到她要说什么。

    他慌地想要捂住周的嘴，可来不及了。

    “咱们算了吧，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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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待好你同学，别他妈的……别不知好歹，知吧？

    “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齐珩在笑，乍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差别。

    可仔细去瞧就会发现，那笑就跟第一次握蜡笔的小朋友胡画上去似的。

    周没看来，因为她的神游移不定，迟迟没敢往齐珩脸上落。

    “我是认真的。”她看着手臂上的包包，自嘲地笑了笑，“我们本来也没……”

    周停了来，明显地犹豫了一，却还是持说了去。

    “……也不算往。另外快考了，我想集中……”

    “不算往？”齐珩轻声重复了一遍，“那你说说看，我们算什么？”

    他还在笑，眉却是冷的，像披着一层冬日的霜。

    周没说话，她终于抬看向齐珩。

    答案就在她的睛里，明晃晃的，呼之。

    “哦，炮友，你给我药那天就已经说过了。”齐珩恍然大悟状地拍了拍自己的额。

    “不过你当初为了让我你都能给我药，现在怎么一这么有德了？有太稽了吧？”

    周想开，可齐珩用拇指压在了她的嘴上。

    很轻，但是很有用。

    “不过作为炮友来说，我还不错吧？每次你，你不都边哭着喊不要不要，边摇着往我上撞吗？”

    齐珩边说边贴近周，周有慌，她伸手想阻挡。

    手臂上挂着的包一个两个的掉在了地上，细细的链条敲打着地砖，一阵零零碎碎的闷响。

    周无法反驳，因为齐珩说得没错。

    “我们很合适你没发现吗？”齐珩磨蹭着她的嘴，残留的釉染红了他的指尖。

    他的指尖顺着周白皙肌肤发青的血一路向，越来越急促的脉搏让他稍稍放松了些。

    “你现在就已经了吧？”齐珩刻意压低了声音。

    他凑上去，周试图阻止他，可抵在他的手掌却全无力。

    “你可以推开我，只要你愿意。”

    齐珩边说边用牙齿撕咬着周的脖颈，直到那里留比釉还要的吻痕。

    周的牙齿在打颤，因为挣扎，也因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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