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师,你怎么那么贱啊。(1/2)
林清菡没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走校室,迎面就撞见从楼梯走上来的纪燃。
校室在行政楼的楼,这一层除了校室,就是一间大的会议室,除了开会鲜少有人会上来,更别提是学生了,林清菡不知纪燃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故意还是巧合,如果是巧合,那还真的是神他妈的缘分,竟然这都能撞上。
林清菡心虚地打量了一番自己,怕自己上衣冠不整,一就暴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殊不知她那光潋滟的红,一看就是被人刚刚蹂躏过的。
纪燃似乎在电光火石间就想通了一切,惊诧、鄙夷、愤怒在少年英俊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几步冲到林清菡面前,扯着她往天台上带。
林清菡被纪燃扯得踉踉跄跄,几次差摔在楼梯上。她再一次被纪燃抵在了墙上,只是这一次纪燃没有吻她,而是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将手探了她的裙摆。
上黏黏糊糊的,满是她的,也是方才那场偷的最佳罪证。
“老师,你怎么那么贱啊。”纪燃将漉漉的手收了回来,箍着她的,手上的力很大,质问的声音却压得很低,像是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是啊,她就是这么贱,自甘堕落,甘愿用自己的去讨好上位者,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少年是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本,要收回自己的喜了吗?
面对少年的怒火,林清菡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漂浮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十六岁那年,父亲车祸离世,母亲在第二年带着她改嫁,搬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她就被名义上的哥哥以补习为借叫到房间里,在地上替他,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很腥,她不喜,却没有反抗。
她仿佛从那天就就学会了伪装与顺从,任凭她的哥哥暴地将她的咙得生疼,把腥臭的了她的嘴里,她乖巧地咽了去,张开嘴让她的哥哥检查,却得到了一句“货的女儿就是”的评价。
她以为那就是她的噩梦,却没有想到她的继父会在夜闯她的房间,脱光了她的衣服,疯狂在她上作。
她在睡梦中被吵醒,试图用“爸爸”这个称呼唤醒男人德的底线,男人却捂住她的嘴,对她说,“菡菡宝贝,别怕,爸爸带你快乐的事。”
一个,她的继父将那个狰狞的怪送了她尚未被开拓的。
那是她的第一次,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男人的俯冲自蔓延开来,她几乎想到了她是不是会死,但事实证明并不会,她在那人的撞中,逐渐受到了快乐,在背德的海中沉沦。从那天起,她成了她的继父和继兄的禁。
她没有想过告诉她的母亲,因为她母亲就像每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以丈夫为天,拥有简单的快乐,她不忍心打破这虚伪的假象。
只是假象终究只是假象,总有一天还是要被戳破的,在考结束的那个夏天,她的母亲撞破了他们三个人的丑事。
她赤的肌肤被母亲尖利的指甲挠破,她听见母亲尖声的叫骂,骂她是贱货,问她为什么连自己的继父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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