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2)

    凉才停来，嘴被得嫣红，还呼哧呼哧着气。他摇了摇手：“凉茶就算了，年纪大了，伤胃。”

    肖衡盯了他一会儿，又拿了个骨瓷小碗放在他面前，一边从汤锅里捞东西放小碗，一边：“凉一凉再吃。”

    司明鄢笑：“衡哥哥如今倒是仔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刚到碧霄城时，我找你玩儿，你还不耐烦来着。”

    司明绪这段时间作为一个病人，已经被男主伺候习惯了，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此时听弟弟一提，顿时有些惭愧，自己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竟然让太清帝君伺候饮，着实对不起男主今后的格。

    于是他摆了摆手：“肖衡你自己吃吧，不用我。”

    肖衡收回筷，看了司明鄢一，司明鄢对他微微一笑。

    众人吃得正，一名侍卫急匆匆跑了亭：“禀城主，裴左使刚刚回城，有要事求见。”

    司明绪扬了扬眉，裴云去了青州调查栖霞山庄一案，一去便是数月，今日一朝归来便急着找自己，想来是案有了展。

    他看了一肖衡，肖衡也正望着他，黑黝黝的睛里看不什么绪。

    “让裴左使过来吧。”

    过了半盏茶功夫，远远便看见裴云沿着湖面回廊过来了。他不像往日那般大步星，而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妇人，慢慢走湖心亭。

    “……柔姨？！”肖衡霍然起。

    那妇人约摸四十来岁，形削瘦容憔悴。她见了肖衡，睛登时直了，而后嘴一阵剧烈颤抖，跌跌撞撞扑倒在肖衡脚，放声大哭：“我的小少爷啊！你真的还活着！你还活着！”她拉着肖衡的衣袂，直哭得上气不接气。

    原来这妇人便是肖衡母亲的陪嫁丫鬟，薛柔娘。

    司明绪唤丫鬟扶着薛柔娘坐，又给她披了条狐裘披风，喝了碗汤。过了好一会儿，薛柔娘才慢慢平静来，脸上也有了血。

    她拉着肖衡的袖，脸上全是泪痕： “没想到婢这辈还能见到少爷，苍天有哪！”

    肖衡坐在一旁，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姨，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裴云走到桌边，弯腰低声对司明绪：“属在青州栖霞山庄附近寻访了数月，最后在一个破庙里发现了此女。她当时衣衫褴褛，神智恍惚极度虚弱，我在当地找大夫为她调养了数日，又给她服用了清心，方才渐渐好转。”

    他站起来，见薛柔娘渐渐止住了哭声，沉声：“薛柔娘，你把那日对我所说的话，向城主和肖公再说一遍罢。”

    薛柔娘犹豫地看了司明绪一，又望向肖衡。

    “柔姨，城主不是外人，你照实说便是。”肖衡。

    薛柔娘又看了司明绪一，有些神经质地了嘴。她四警惕地张望了一番，才慢慢开。

    “……那日，也是一个冬日。刚过完年，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正月初五。”

    她顿了顿，怕冷一般把狐裘拢了拢：“正月里，实在冷得厉害,天又黑得早。夫人和少爷亥时就歇了，老爷还在前面院里的书房里看书。夫人心疼老爷，便让我晚些时候，给老爷炖一碗甜羹送过去。”

    不知何时，外面又飘起了小雪。湖心亭鸦雀无声，只有薛柔娘略微嘶哑的细细嗓音。

    “我夫人说的，到厨房炖了一碗甜羹，送到书房给老爷补补。院里的人们都歇息了，静得很。当时刚过了时，外面值夜的梆敲了三声，把房的猫儿也惊了。我在廊被那猫儿吓了一，几乎洒了汤。就那么顿了顿，便听见书房里面有人说话。”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