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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循。陈路循双手一摊，眨着大睛：“别这样看我，papi真没有红包给你。”满满笑着凑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就算没有红包，满满也papi。”

    姜雅笑：“我们给了红包的，没有亲亲。满满，你这样不公平啊。”林津淮和戚筱随声附和，连听不太懂的林茗怀也对着满满手舞足蹈。

    “咳咳。”陈路循轻咳了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他那里。他对林津淮夫妇说：“不好意思，没有备好给茗怀的压岁钱。”照习俗，陈路循要给茗怀两个红包。

    陈路循话音一落，姜雅就来打圆场：“阿循，你是弟弟的，哪有弟弟的非要给哥哥的孩红包的？况且，你舅舅刚刚也说了，你还是个孩。哪有孩给别的孩压岁钱的理？”姜雅咯咯地笑。

    撤年夜饭后换上了茶。大人们谈天说地，不亦乐乎。满满对于他们说的有些话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她也并无非要清不可的意愿。满满时而两句话，总能把大家逗乐。林茗怀扑在姜雅怀里玩绒玩偶，不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戚筱抱起睡着了的林茗怀，问陈路循：“阿循，可以给我们一间客房吗？”

    “睡我房间吧。”满满主动站起来提。

    戚筱抱着熟睡的林茗怀随满满上了楼。姜雅笑：“阿循，我以前还担心你会过得很无聊。如今看到有这样可的满满，我要担心你会不会整天笑得不过气来了。”

    林津淮笑着接话：“满满可不像是个循规蹈矩的孩。阿循，她一定给你惹过不少麻烦事罢？说来让哥哥的汲取一经验，好应对你那小侄。”

    陈路循一笑，说：“满满除了经常不作业、偶尔和同班同学打架、有时候逃课去看电影以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缺。”

    “打架？她还能打架？”林琤饶有兴致地问。

    “嗯，是啊，上学期她班主任因为打架的事喊我去学校了两次。”陈路循知满满是为了她弱的同桌才打架的，但是他不认为他需要把这说来。陈路循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讲到满满的病的时候，神溺，眉梢尽是温柔的笑意。

    楼上，戚筱将林茗怀放在满满床上并且给他盖好被以后，她和满满坐在书桌这边轻声说话。戚筱环顾满满的卧房，笑说：“果然是阿循心目中的布置。我以前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听阿循说过，如果以后生了个女孩，就要把她的闺房布置成这样的梦幻的觉。他还说，如果生的是男孩，就布置成海洋的主题。”

    满满于是就说：“戚，三楼上有间房间就是海洋风格的。”

    戚筱笑笑，对此不置一词。她问满满：“满满，你是第一次见到阿循是什么时候啊？”

    “六年多前，在我九岁那年。”满满回忆起那段无虑的岁月，只觉悲从中来，不由红了眶：“那时候我爸爸还没有过世。”

    “不好意思。”戚筱匆忙转开了这个话题，指着书桌上的青杂志问：“满满，现在你们这个年纪的孩都开始看这个类型的了吗？”

    林家一家过了元宵后才回国，其间，陈路循带满满去林家吃了两次晚饭。第一次是初六的晚上去的，林津淮夫妻去了、不在家里。林琤拉着满满围棋，着着，一老一少就开心地成了五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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