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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你一起搬到你的老家去住,每天见见你父母,给他们送好吃的,我这个女婿得不够周到,以后会好好服侍他们二老......”----
“夫妻对拜。”
从天到地的视野变换中,站在对面的人让他闭了双。
----“如果我们在一起十年,我就带你去国注册结婚,如果我们在一起五十年,我就每天喊你‘老龚’,‘老公’。”----
方琰,我结婚了。
赶走闹新娘的一群恶狼,宁凡和小妹挨在房里换上大红旗袍后,家人、朋友涌屋争相和新娘照相。
宁家人缘太好,院实在不够大,只得将席摆在院外空旷的大上。龚维叶同一个个前来的人握手招呼,朋友帮着清酒、烟、糖之类。
“哥”龚维雪把他拉到一边,“我、我有些话要告诉你。”
“什么事?”龚维叶好奇地盯着她犹豫的脸庞。
“哥,我----”
“维雪,要不然晚再说吧,我得去招呼客人。”
“不行!”龚维雪一把拉住他的袖,“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必须告诉你,哥----”一气,“哥,方大哥来找过你。”
他先是一惊,尔后缓缓调整好心态,轻叹气,“是吗,我知了......”
“哥,你不知,你什么都不知!”龚维雪的怒火瞬间被燃,“方大哥去求过小凡,跪在地上求她放弃你;方大哥来找过宁叔、宁婶,跪在雪地里一天一夜,求他们阻止婚
礼,成全你们;方大哥、方大哥问我你在哪里,可是、可是我没办法告诉他。哥,我是不是很坏。哥,我们龚家人怎么那么笨,怎么老是欠别人的。哥,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还清啊!还清凡,还清方大哥,哥,我真不想你那么累啊!哥----”
龚维雪说不去,呜咽着扑到他怀里。
一手抱着她的,一手搂在她背后,龚维叶还未从她的话中回过神来。机械地拍着她的背,连句安的话也说不。
方大哥去求过小凡,跪在地上求她放弃你;方大哥来找过宁叔、宁婶,跪在雪地里一天一夜,求他们阻止婚礼,成全你们。
方琰、方琰......
心突然痛起来,一一,没有停歇。
方琰,你要多少才肯罢休,你要受多少伤才肯放手。
将我造血的心脏一块块割来,是吗,对不起,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痛,对不起,方琰......
我不想你了,不想再你,给我个死心的理由,真的那么难吗?
我的愧疚已经太多太多了,你还要一项一项往上加吗?别那么残忍的对我,求你了,方琰,别让我们都痛到无法生存去。
十一的时候,鞭炮响起,开宴。
将要持续到晚上的席是当地人婚宴的主要形式。龚维叶忙着敬酒、递烟,招呼大家别客气,尽量吃。
新娘桌坐满了宁凡的妹、同事,年轻人聚在一起,笑声连天。
从远开来两辆白面包车, 停在宁家门前。
车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黑鞋重重地踩在地上,方琰一脸仇恨地现在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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