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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旁。活命之恩,正要报答,怎敢收老丈东西!再说……这回言只怕还给三郎惹了祸……”

    胡安见他难过神来,忙:“一桩事归一桩事,我虽怕事,却也晓得好歹,那人想害我主人,本就该千刀万剐!此番若非你相救,三郎有个好歹,我万死莫赎!你放心,此事方家上无不激你的!三郎和我们已经议定了,先不要声张,那些恶人若敢缠上门来,我们自然也有个说法!我便不信,这世上难还没个公王法了?”

    贺言听了,这才略微放心,只是更加愧疚,恐怕拖累了他们。胡安安他几句,要把东西放,他却辞不受。胡安见他说得至为诚恳,只得罢了。临走前贺言又嘱咐:“我来店里时日短,却常看到有些泼在附近转悠,老丈,你们车上财帛贵重,晚间还要多加人手,看得牢实才行。”

    胡安忙答应了,不敢虎,当晚便告诉了伍全,两人把守夜的伙计又加了两个,把几辆货车看不通。伍全又命大家白天夜里都警醒些,不要和生人搭讪。胡安则到方犁房中,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一遍,两人都觉得贺言年纪虽小,为人却可亲可敬。

    胡安又:“说起来,也亏了三郎心地仁厚,当日若不是三郎看着贺小郎差饿死,救了他一命,怎么会结今天这段善缘?那贺小郎穷到没饭吃,我们送了钱去,他却是不要。年纪虽小,却也真真叫人敬重。”

    彼此叹了一番,这才回房休息。方犁自己呆呆坐了一回,他午一回来,便叫儿将钱袋洗净,摊开晾在房,此时已经半,方犁抚着钱袋,看见那袋的地方,便一阵难过,又瞧见上纹,想起当日偎在母亲旁边看她绣形,心中伤起来。只是路上并无补的人,也只得等到了安再说。

    正在灯叹息,听到敲门声响,方犁以为是儿,拉开门,却见贺言给他送茶来,忙请他门。

    贺言把茶碗放在几上,却未立即楼,跪坐在席上,就着灯看方犁的脸,就见白生生脸上几红痕,已是起来了。

    方犁倒了两碗茶:“胡伯同你说过了罢?我们这先不报官。若那些人真追究过来,你也别怕,还有我们呢。”

    贺言:“我不怕。只是多劳三郎费心了。”

    方犁忙:“说的什么话!我要谢你才对!多亏你机警,不然今日可就糟了……”

    贺言手抚着茶碗,顿了顿问:“伤得重不重?上还疼么?”

    方犁见他盯着脸看,忙:“不打,我这脸不留疤。胡伯帮我了药,已是好多了。我忘记问你,你没受伤罢?我这里有药油,只拿去。”

    “我还好,”贺方说着停住了,踌躇片刻,才又:“午看见你那钱袋破了,我寻了针线来,……你若不嫌弃,我帮你?”

    方犁一怔,想不到他一个孩家,又是男儿,竟会针线活,忙把钱袋递给他。贺言朝他一笑,从腰上摸个针线包来,坐在灯打开来,穿了针,又把钱袋平铺在桌上,细细看破的地方。

    两人相对跪坐在矮几两端的席上,方犁一手托腮看着贺言,就见他人得瘦小,一双手却修有力,骨节分明,肤也有些裂,一看便知是活。然而穿针引线间,手指却很灵巧,姿势也十分娴熟,显见得平时惯了这补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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