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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而他们此番匆匆一晤,连岸都没上,不止是为大将军安全计,恐怕也多半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宦途着想罢。

    虽则如此,终究是意难平。直到船只去得远了,程五还舍不得离开渡。他在码附近找了家茶馆,一个人坐着,默默对着江面吃了半天茶。想到自此一别,今生也不知有没有机缘再见一面,先是惆怅,到最后却终于渐渐喜和释然了。他就说,君侯那般英明神武,怎么会丧命狼?却原来逃过皇帝线,与方三儿双宿双归去了。

    既然大将军日过得那般悠闲自在,皇帝也拿他没办法,他程五又何苦忽悲忽喜地折腾自己?念及此,程五站起来,拍拍上了,最后望了一向天际的河,开始往城里走。

    江湖路远,良友仍在。来日方,前程可期。半路上,程五想着,一个人在上抿嘴笑了起来。

    番外二居田园

    自打在外地游历了几个月,回来后贺言一直琢磨着要一条船。

    家门就是河,方犁闲来无事,便喜去河上划船钓鱼。舟行上,边凉风习习,两岸青山隐隐,何等惬意自然!唯一中不足,在于船是一艘旧木船,不仅狭窄,亦且要用木桨和篙。贺言使不惯那劳什,若去上玩,两人只能带上船夫,不然,划船的活儿便落在方犁一人上。

    贺言嘴上不说,心里是有不服气的。他骑蹴鞠皆有天赋,往往一就通,就只游这一桩,无论如何也学不会。大约当年仓促落了太大的心理影,如今到了里便不自在。他和方犁这几年时常外各地走走,有时难免要坐船。贺言了好时间,才在船上走得平稳了些,若要动手划船,却依旧勉。两支木桨用起来不听使唤。想叫它往东,偏要往西。若力使大了,一条船便滴溜溜在河面上打转。他难得有着急的时候,碰上这形,也有些丧气,只得一边由着方犁笑话,一边让他接了手。

    因而贺言这次回来后,闲来无事看到那旧船反扣在岸边,便起了船的心思,时常跑到船边蹲着。墩儿家的大小最喜他,见他回来,便缀在后面如尾一般,也时常和他并排蹲着。两人歪瞧着那船,还时不时地叩一叩船底板。蹲了十余天,贺言拍拍,带着拖油瓶虎去了镇上,跟镇里茶棚的伙计打听,附近哪里有船的匠人。好容易打听到一船坊,贺言又骑上,拐带着孩,跑去看别人船。各家船手艺,本来秘不外传,但不知平虏侯跟人怎么一说,那船坊的坊主不仅让那一大一小在工坊里四走动,亦且备了好饭好菜款待。贺言和虎每日里早来晚走,在船坊呆了大半月,回来后便把泡在河里的几大杉木拖上来,晾了准备船。

    起初胡安听虎说,侯爷要船,还颇不以为然。那船是一般人想就能的?选料断料、破板拼板、投船打麻,样样都是要手艺和功夫的。船坊里小伙计们,熬十多年还学不手艺的也大有人在。自家侯爷虽说人聪明,毕竟才去船坊里呆了几天?不过只要侯爷兴,就算他要搬梯摘星星,自己也没有多嘴劝阻的理儿。因而胡安只让人在河边坡岸上搭了一宽敞工棚,好给木工活儿的侯爷遮风挡太,又让墩儿娘每天准备致茶送过去,只要不饿着累着,别的且由着他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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