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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一旦烙在心里了,那就是一辈的事。
父母是一辈,周野是一辈,还有苏阿细……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把一辈都给她。
从海大回来,江垣带苏阿细去喝了酒。他最近很喜喝酒,用他的话来说——“喝酒有助于”。苏阿细没有规劝他,因为他不会喝多。
他也不能喝多,一就很怡了。
然后男人。
***
爸爸妈妈过完年就没有再去日本,留在南州工作了,苏阿细此时此刻也不知这对她来说算不算好事。
不过他们的新家在东林公馆后面的小层,这小侥幸反而让她兴了一把。
但是太可惜了,她家房的朝向原因,无论从哪个窗看,都看不到大海。
苏阿细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盯着镜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白皙纤瘦的腰间有两紫红的吻痕,她皱了眉,用手碰了碰,不疼也不。
门有动静。
“阿小。”妈妈推门来。
苏阿细立刻慌慌张张把睡衣换上。
妈妈站在门,看她这么张起来,反而起了疑心。思忖了一会儿,隔着衣服盯着她的腰,像是要把这层薄薄的布料看穿,“疹了?”
苏阿细一颗心到嗓,“嗯。”
“给我看看。”妈妈走过来。
她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没事,快好了。”
正好外面爸爸喊吃饭的声音,妈妈的脸上愁云散去一半,苏阿细逃过一劫。
晚上窝在被里跟江垣聊天,傻乐着没听见敲门的声音,妈妈就直接来了。
走到床前,苏阿细才惊得坐起来,把手机藏在枕底,“你怎么不敲门?”
妈妈神黯然:“敲了啊,你没听见。”
她抬手往苏阿细伸手掷了一盒药,“买这个嘛?”
苏阿细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解释,妈妈就一把把她拽了床,“你来。”
苏阿细手一缩,把被扯掉的衣袖拉好,站在原地不动了,反而问:“哪来的?”
“我在你衣服袋里发现的。”
“为什么翻我衣服?”
妈妈眉拧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翻你衣服?你冬天的衣服时间不穿不要拿来洗啊?我就摸了一袋这东西就掉来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苏阿细不吱声了,稍后,她说:“这不是我的,别人放我这儿的,忘记扔了。”
苍白的解释,妈妈置若罔闻,她严肃:“来。”
“嘛?”
“你爸有话跟你说。”
苏阿细背过去:“我不想说。”
妈妈冷笑了一声:“心虚了?”
“药不是我的,你信不信。”
负隅顽抗没有用,该面对的不能逃避。冷静来之后想到这一,苏阿细还是平静地走到了爸爸面前。
爸爸坐在餐桌上喝酒,她什么话都没说,站过去,只是站着。
妈妈勒令她一句:“先给你爸个歉。”
苏阿细说:“什么歉。”
“你对得起我们的希望吗?”
苏阿细是真的火大,提了嗓门:“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们了?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的药你要我说多少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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