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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啊？”

    “啊？”路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蒋霖接着说：“诶，小黎你脸红什么。难说……”蒋霖嘿嘿一笑，放大了声音：“你是不是喜纪南聚学啊？”

    路黎的脸并没有红。但是她已经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路黎一社团一个多月后，也就是十月旬，文学社和吉他社组织了一场联谊秋游。秋游容是爬山和烧烤。在回去的车上，路黎也是和蒋霖坐在一起。当时蒋霖，就是这么问她的。

    路黎自然也没有忘记，那个时候，才一的自己、那个只认识了纪南聚一个月的自己，讷讷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说：“我……我没有……”

    彼时纪南聚也是坐在她们前排，他站起来面朝路黎，俯了她的发，亲昵地说了一句“乖”。然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纪南聚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怎么，没见过人早恋？”

    这次，路黎说：“学，纪总是我的上司。”

    蒋霖笑：“小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不剧本走？”

    路黎笑笑，看着前纪南聚的发。“我中那会儿，好像说的是‘我没有’？”才说完这句，路黎就不给人接话的机会，笑：“学，没想到漂这么吃力。我活动完，都不知吃了多少东西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很快也都渐困乏，闭上了睛。

    大开回到了四中门。每个人车前都跟纪南聚说了一句生日快乐，路黎也跟着说了句生日快乐。纪南聚说谢谢。

    大家都了车，望着四中的校门。今天是四中双休的日，大门闭。四中是一周单休一周双休，十数年不曾变过。暑期三生补课期间，也是这样。蒋霖叹：“从这里望过去，仿佛是在回望青一样。倒底是老了啊！”

    纪南聚说：“今天谢谢大家了。大家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改天找个时间再请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回家的公上，路黎才拉开书包，拿里面包装好的小盒。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画着一颗心的卡片，并没有写字。路黎原本是想亲手到纪南聚手上，然后郑重且矫地说一句：“我的心送给你了，敬请惠存。”

    但是她，终究没有迈开这一步。

    **

    周日路黎在家里打扫了一天的卫生。到了午四半，路黎泡了个红豆薏仁粉填了肚，准备门去白簌簌店里蹭晚饭。还没把居家服换来，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路黎还以为是白簌簌她赶过去吃饭，拿起手机一看，没想到竟然是秦梓岩打过来的。

    这个，秦梓岩那边应该是凌晨三多。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路黎接了电话，“喂，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莫非是太过于想念我，所以难以眠？”

    “小黎。”

    秦梓岩的声音又低又，路黎乍一听到，吓了一，忙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不正常？”

    “没有，我很好。”

    路黎听来了，是哭过后变嘶哑的嗓音。“梓岩，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吗？”

    “我没事。”

    路黎急了：“秦梓岩，你还把不把我当妹了！你要是再不说，我立就打包行李杀到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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