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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憾听到这个消息。”

    纪妈摇了摇，说：“小黎，你没有听明白。其实我们应该跟你个歉。南聚在十年前得过胃癌。在你和南聚结婚前，我们不应该瞒你的。”

    纪南聚得过胃癌，还是在十年前，这件事，路黎真的是不知的。她暗地里大吃了一惊，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她不由想到，听说在她与纪南聚刚刚分手那会儿，纪南聚常常宿醉如泥。虽不一定是那时候落了病，但一定也与之脱不了关系的。

    “四年前，七月份的时候，查来胃癌复发了。”纪妈说起这些，并没有朦胧了泪，反而是苦笑了一，继续说：“这个傻孩，谁也没有告诉，自己偷偷摸摸地承担着。”

    四年前的七月份，那个时候，正是她与纪南聚如胶似漆的时候。好像到了七月底，他对她的态度骤然冷淡了起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渐渐地连着几天几天地不回家。

    纪妈说：“我就说，南聚这孩，等了你那么多年，怎么就舍得跟你离了婚。”

    是啊，他怎么舍得，他怎么就舍得一步一步地将他们的婚姻推向了尽。路黎往后靠去，闭上了睛。纪南聚，纪南聚啊，怎么还是你。我以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纠缠了。

    过往的一切，如洪猛兽一般地袭来。泪不由地自她的角顺着脸颊而。

    “其实，我和他爸爸在他事前一个月，知了他癌症复发并且已经扩散了的消息。但是……他既然选择瞒着我们，我们又如何忍心去揭穿他呢。”纪妈缓缓地说着，目光浮在半空中，没有焦，“蒋霖告诉我们，南聚一直在积极地合治疗，但是恐怕已经时日无多了。他还是照旧一个礼拜回来吃次饭，却越来越吃不什么，总是推说应酬上酒喝多了。”

    “我也不神，还是照常一样问问他的状况，提提在国的你和安安，劝他应酬上能少喝酒就少喝一。”

    “蒋霖说，南聚查来复发的时候，就已经扩散了。当时保守估计，活不过半年。没有想到，他撑了整整两年多都还在死撑着。”

    “小黎，你记得南聚的忌日是哪个日吗？农历八月十九，蒋霖说，这是中那会儿你和南聚成为朋友的日。”

    “他竟然……竟然这般得着你。”纪妈说着说着，早已了眶，到了这厢，渐渐地泣不成声。

    “南聚希望你可以幸福，父母的，本该是不该去打碎他的遗愿的。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为什么我的南聚，如此着你，你却什么都不知啊。我也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不忍心我的南聚，我那么你的儿，我不忍心他被你憎恨被你遗忘，我不忍心他就这么成为了你人生中的一个过路人……”

    “小黎，我希望你可以知，南聚他，真的很你。”

    纪妈看了看闭着睛靠在沙发、默默地着泪的路黎。她起走过去，俯抱路黎，哽咽：“小黎，对不起。我真是个自私的母亲。”

    **

    翌日，路黎和董栋路带安安去蒋霖工作的医院纪妈为安安预约的全检查。董栋路带着安安去检查了，路黎在科室里与蒋霖说话。路黎说：“其实我一直都有带安安固定的检查。”

    蒋霖事前与纪妈通过电话，知路黎已经晓得了纪南聚的事。她说：“纪伯母是过虑了，不会遗传的。不过个全面检查，让老人家安安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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