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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哪个是我？”

    方靖不怕，她问他：“那你觉得你是什么馅的？”

    孟文飞：“这是什么？”

    这一大盘饭团，就像一大盘的小人一样。

    小栗说自己在朋友里一直是军师的角，因为个比较，又比较活跃的关系，所以她什么事都比较主动，包括帮朋友主意，包括去追求自己喜的男生。

    方靖掩嘴笑。

    方靖看着孟文飞这貌似气势汹汹的话，忽然懂了。

    “我是厨师，这个工作。”

    后来小栗问方靖的微信号，希望能加她好友。方靖想了想，给她了。

    她涨红脸，咬着想笑，又觉得很害羞。

    “吃饭也应该是开心的事。”方靖说，“就像恋一样。”她记得飞哥说过，恋是件开心的事。

    方靖看着这些话，不知小栗是什么表。是哭了，还是落寞？

    方靖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就香馅的。”小时候外婆一早煮糯米饭，腊切段放饭里一起蒸，然后包成饭团的模样，米香拌着腊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这糯米饭省钱饱，是方靖上学时候的午饭。

    “我找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再理我。他还把我拉黑了，我没有勇气再找他了。”小栗说。

    然后方靖找香馅的那个小

    方靖拍了照片给差的孟文飞看。

    “我不挑。”

    小栗很久之后答：“你说得对。”

    “菜就是件开心的事。”

    但很快一句话就过来了：“趁男友不在边的时候对他行这级别的挑逗是令人发指的罪行。”

    “不行。这个必须要挑一。不是人海中的遇见吗？你居然不挑！想气死我。”

    “你死定了。终|监|禁，你等着！”

    “你是喜料理还是这个专业的呀？”小栗问方靖。

    小栗还提到方靖的微博上写“如果一直练习，不放弃期待，找对了人和时间，最后就会成功吧？”她说如果没有失恋，她也觉得是这样。但失恋了，就觉得，如果不是那个人，不想练习，没有期待。

    “人海中的遇见。”不想练习，没有期待，因为人海中只有一个你，错过了，就没有了。

    “你吃的那馅。”

    “那有没有不开心的菜？”

    第二天，方靖了一大盘小小的椭圆形糯米饭团，饭团里包着松、豆沙、泡菜、鲜馅、果、生酱、腊等等各不同馅料，再用海苔围成了小衣服状，还用馅料的材料在饭团上贴了发形，面用海苔剪成小圆贴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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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开心的菜？”

    “你死了，等我回去收拾你。”

    她说狗就是她主动追求的，她很喜狗。其实所有的理她都懂，但是一旦恋了，理就不见了。狗对她太好，所以她耍脾气，她作，她还以为她稳胜券。终于有一天她失去了狗。

    孟文飞：“……”

    方靖眨眨，怎么挑逗了？

    小栗没有回答，方靖继续敲字：“无论经历什么事，心怎么样，饭总是要吃的，每个人都一样。我喜饭。”

    “青椒馅的。”方靖回。

    孟文飞又回了一串省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