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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秋没能无聊太久,余家小穿着画屏上场了。许是受了画屏的启发,她让随从搬上一面特制的屏风。这屏风不同于以往的木雕或者画布,是以轻纱糊面,在周围放上几盏灯笼,黄灯光映衬,果然当得画屏三字。林清秋暗暗赞叹自己有光。
忽而,鼓响起,余家小开始翩翩起舞,舞的似乎是一个故事。
前的鼓充满平静,亭向晚,日暮归西,有谁家闺女游湖而归。而后,鼓骤急,湖面有大雨倾盆。姑娘躲闪未及,连连遮掩。鼓缓和,雨势小去。姑娘罗裙尽,湖边叹息。一温公路过此地,鼓缓缓,如风沐尽。公留了外裳未留心,徒步离去,一如来时清风,只两声叹息。
鼓渐渐平息。故事的结局,是姑娘徒坐间,落寞孤寂。手中一捧儿,遥指东方。
黄灯光合画屏的枝影细碎。林清秋不禁为这余家姑娘的想法喝彩。
然而……她发现这姑娘最后儿指的方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南国的皇帝陛燕云敛。如果是半个月前,她很乐意帮这位姑娘取得燕云敛心,让燕云敛,甚至会为他们今后的某些生活和谐与否有些许担心。但想到被贬后位后以她现财产,还清债务后可能面临的一穷二白,她沉默了,决定捍卫自己的地位。
“余家小创意不错,这服装与鼓舞步合得极妙。想来是练了很久吧?”林清秋赞许,正当余家小想开回话的时候话锋一转,“余家小如此才艺,可是看上谁家公了?尽说来,皇上若是不允,本替你主。”她说着,还瞥了燕云敛。
然燕云敛没有任何表,仍坐在主位上不动如山:“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余家小若有良人,尽说来吧。”
余家小本来满怀期待,被林清秋泼了盆凉,这会被燕云敛一冻,瞬间觉自己了冰窟窿。
幸而她也是个聪明人,没有继续惹帝后不快,欠:“臣女不才,能搏皇上皇后一笑已是臣女的荣幸,臣女暂时没有婚之意,多谢皇上皇后谬赞。”
林清秋没有答话,燕云敛说了些什么也没注意,大概是赏赐之类的吧。学话本里说话有些累,这里人怎么都喜说话弯弯绕绕。她瘪嘴,对燕云敛让人送来的难学的廷语录表示不满。不过,这样应该算是合格的瓶吧?她能继续吃香的喝辣的了?
保住伙的林清秋默默倒了杯酒犒劳自己,开始继续神游。
恍惚间,她看见了余家小的赏赐泛着金光……唔,有金?
向来疼的某人扯扯燕云敛的衣角。
燕云敛不理。
继续扯,燕云敛云淡风轻。
林清秋怒了,借着衣袍和桌椅的掩护把猪蹄伸到皇帝陛的龙袍里。找到腰的位置,使劲一拧。
燕云敛的嘴角了,转看她。
林清秋反应过来自己拧的是南国最尊贵的皇帝陛,她的厨房兼金主,莫名心虚了。有那么儿想剁掉自己手的冲动。这一冲动导致的后果就是,她手一时不时脑袋控制,又在皇帝陛的小腰上拧了一把。
“后对朕有意见?”皇帝陛有些咬牙切齿,林清秋仿佛能受到他的痛。
“不敢,不敢。臣妾没意见,没意见……”林清秋嘿嘿笑着,连忙摆手。
“既然后对朕没意见,想来是朕冷落你太久了,这才让皇后多有不满。待宴结束后,朕定当好好疼皇后。”他加重了疼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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