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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定主意后季芒便拜托琉璃向小圣女传话，说今日一见小圣女便觉得非常亲切，想和小圣女一起练功，说不定也对自己记忆恢复有帮助。

    琉璃这也说不个所以然，只是安抚：“虽然并无师父，但许是圣女修炼的武功十分平稳，到现在也没有现过走火的事。”

    不过正事还是要办的。季芒见练武场上再无他人，才蹲，直视着舒昼的睛，故作严肃地说：“有一个秘密想和舒昼说，不过舒昼能不能替保守秘密呢？”

    琉璃告诉季芒，左护法和小圣女其实是兄妹，左护法名叫舒夜，而小圣女叫舒昼。说来也是让人唏嘘，当年舒家被灭，唯独舒夜和舒昼逃了来，正好遇到教主，教主见两人可怜，便带回了教里。舒夜凭自本事当上了左护法，教主也应允将当时年仅六岁的舒昼收为教的小圣女，学习武功，最起码还能有个自保之力。而舒昼便是把之前的圣女当成了自己的偶像了，虽然并不经常见面，但仍然非常喜圣女。

    听了琉璃的话，季芒并不放心。季芒担心着自己只是个冒牌货，也从没有接过武功，如果只是自己摸索着学，恐怕第一例走火事例的主角就是自己了。

    送别小萝莉以后，季芒也不想再逛了，于是叫着琉璃回了自己的院。

    琉璃早就接受了季芒失忆的说法，见怪不怪地解释：“舒昼虽小，但和圣女您当初一样聪明呢。所以并没有师父教导，只是自己摸索。”

    等季芒照舒昼的要求，亲亲抱抱举之后，发现舒昼的睛比刚才更亮了。萌的季芒心肝儿颤。

    回到自己房间后，季芒先是喝了几茶嗓，才慢慢向琉璃打听起左护法和小圣女的事。

    自己摸索？！季芒惊讶地瞪大了，这也太放心了吧？就不怕个什么事走火？

    想了想，季芒打定主意要跟着小圣女一块儿学武。虽然自己比舒昼大这么多，还要向舒昼学习，听起来有丢脸。但只要自己不说，谁又知圣女现在一儿武功都不会呢？

    看着左护法急急逃窜的背影，季芒真是觉得又好奇又好笑。一般来说，名门正教不是最注重礼节吗？能有这样的人也真是个趣事。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快要哭了的小萝莉哄好。

    舒昼今日穿着一致的鹅黄裙装，扎着两个简单的尾辫，看起来十分可。一看到季芒的影，舒昼便立刻扑了上去。

    听琉璃回禀说小圣女十分开心，立刻答应了。倒是左护法舒夜不知何缘故，臭着一张脸。不过季芒也并不关心这些就是了。

    自保之力？季芒顾不上唏嘘这两人的经历，也顾不上叹教主好心了。忙竖起耳朵，只是表面上还是淡然的样，假装不在乎地问：“舒昼那么小，怎么练功呢？难是拜了谁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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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小萝莉被哄得破涕为笑，兴兴和季芒告别之后，季芒呼一气，才觉得腰酸背疼，看来哄孩真是个力活啊。

    到最后季芒也没有吃到那串糖葫芦。虽有嫌弃，但左护法那混小趁季芒不注意抢了糖葫芦一溜烟就跑了才是主要原因。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圣女，抱抱！”

    第二天，季芒便由琉璃领着，去了小圣女的练武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