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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去过的烛芯。
“可惜了在冬日,没有夜雨,”绍景举起酒盏打趣,“倒是有夜雪。”
“……”楚汜也举起酒盅一饮而尽,听绍景这么一说,微微诧:“竟是雪了?”
说罢放酒盅,起推开了窗。
果不其然。腊月的雪来的凶猛,如同鹅一般纷纷扬扬,殿外的大理石地砖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往来巡逻的侍卫踩的脚印儿还留在地上,很快又被新的雪覆盖。院里着的矮松已经被盖了厚厚一层,借着灯盏依稀望见天地沆砀,浑然一白。
“瑞雪兆丰年啊……”楚汜被前的景象惊呆了。
京城鲜有这么大的雪,楚汜自幼于中原地区,气候宜人,在家乡的时候更是不曾见过。自从那年受了牢狱之灾,骨差了,王二更是把他看得很严,雨雪天气决不让他门。是以楚汜一时间竟有些忘乎所以,伸手就想去碰那雪,奈何房檐挡着,手指只能划过冰冷的空气。
“想看,就去看看吧,游之。”绍景唤了张盛德,张盛德捧了黑狐裘斗篷来,绍景接过不假他人手,给楚汜披上,随后又细细给他系好。
“陛折煞臣了……”楚汜又急又羞,连忙制止绍景。
绍景却:“游之,今日,你且不要把我当皇帝罢。”楚汜最见不得绍景段,而今他已贵为九五之尊,言语态度却还如当年一般,想起他刚才所言,又不免心疼,也就默许了他的动作。
说话间已经系好了结,橘的衬显得楚汜的脸也好了许多。张盛德赶上前给绍景披上斗篷。
“来。”绍景说罢转了殿门,楚汜阻他不及,只得跟在后去了。
谁知到了外面,楚汜竟是两步快走跑到了绍景前面,他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心里却是禁不住的欣喜。刚才小酌几杯,浑气血通络,竟也不觉得冷,顿时玩心大起,蹲团了个雪球。
“珩曜——”楚汜握着手里的雪球,一时得意,站起来竟然直呼绍景小字,绍景见他满脸通红,手舞足蹈,便知是有些醉了,想过来扶他一把怕他晃得狠失了重心摔跟,突然一个雪球砸了过来,正中门面。
一瞬间里里外外的人都愣住了。接着就都跪了一地,张盛德见况不妙,把殿外的人都遣退了,赶跑到绍景面前取了帕要给绍景洁面。
楚汜也愣住了,酒醒了大半,扑通一就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臣殿前失仪,冒犯了陛,求陛开恩!”
绍景却赶拉起他:“又没开罪你怎么自己个儿倒跪的这么顺畅?”由着张盛德净了脸上的雪,又继续:“普天之,也就游之敢冲天的脸面砸雪球了。”
“皇上……”楚汜十分难堪,低垂着,绍景见他这个样愈发心难耐,从再次见到这个人的第一面起就蠢蠢动的心思再也压抑不住,他走到楚汜跟前儿一把把人揽在怀里:“游之……”
楚汜却是推不开他,只:“皇上,你,你放开……”
“游之,你若真是厌恶,就推开我,我不会迫你。”绍景嘴上说着,还是抱着楚汜没有松手。
楚汜窝在绍景怀里,双臂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心里本舍不得推开这人,他的睛里渐渐蓄满了泪:“珩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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