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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该不该追上去阻止奥林家的半灵。

    去后，加尔斯达来到铁门前，几小时前他刚来过一次。他用力敲门，敲到手都有痛时，门终于开了。

    查理伯爵浑带着的气息，目光混沌，衬衫敞开着，也是解开的，甚至都还着。

    尽不知一起上过多少次床，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人，加尔斯达还是觉得震撼又可怕。

    “查理，听着。停你在的事，那并不是个恶！”加尔斯达决定尽快把话直说，“那是人类！是阿罗文把他成像男魅的样，其实他是个人类！这对你无益，他……”

    “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突然不对劲了呢。”查理哑着嗓说。

    “什么？”半灵心里一惊。

    “刚才我觉得不对劲了。原来是人类……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你在什么？还不走？你想看全程还是想参加？”

    查理的话令加尔斯达目瞪呆。

    “你现在知了，还要继续这么吗？他可是人类！”

    “那又怎么样！”查理突然用力推了半灵一把，让他猝不及防地撞在后的墙上，“我就需要这个！是的，邪恶生比较好……让人毫无负担，我什么都不会有人谴责我。现在你跑来告诉我那玩意是人类……好吧，是又怎么样！我他是什么！”

    加尔斯达突然明白了。查理一开始就并不是需要“通过折磨邪恶生来保持自我”，他只是需要折磨别人而已。

    但是，他的人也好、朋友也好，大家都帮他找了个最舒服的理由——他伤害的都是邪恶的家伙。甚至，也许起初他自己也心有愧疚，所以他不接受普通的男和隶，他也需要让自己能更有充足、更不被责备的理由这么。

    想到这里，有个更可怕的念划过加尔斯达的脑海。

    “查理……你会这样，真的是因为诅咒吗？”

    查理伯爵咬着牙，仰叹了一，似乎在努力让自己耐心。他说：“我怎么知？也许是，也许不是。曾经我也很想这么对你，但我知，我不能。那次我太冲动了……兴奋起来时，我觉得自己简直要烧起来了！我不能这么对待你，加尔斯达，你是奥林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杜朵女爵的侄女打算追求你，你还和骑士团的副官有一……别这么吃惊，你觉得我不知吗？”

    他用力着门扉，看起来像愤怒，但并不是，他只是在忍耐火。“我和你没法尽兴！我要是敢把你搞伤来，接来得有多少麻烦事找上我？人不能活在里，我还需要生活，对吗？”

    说完，他一用力，想摔上门回到屋里，但加尔斯达冲上去，住了门把。

    “这么说……本不是诅咒？”半灵吼，“你一开始就是个他妈的变态！只是你需要得到好的评价，你需要像个正常人，所以你……”

    “对，说完了吗？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隶贩先生？有空在这里看着我`，不如回去想想因你而死的人有多少！”查理伯爵嗤笑着说，“我猜，绝对比我杀掉的还多！”

    “好了，两位不要吵了。”走廊里突然又多了一个声音。阿罗文站在走廊的烛火旁，担忧地看着他们。

    加尔斯达对法略有了解，并不太吃惊，更何况以前阿罗文也曾经不止一次无声无息现在他的房里。但查理却因为突然看到好友而踉跄着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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