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失窃(1/2)

    乔桥一脸冷漠地拿歌单：“我还是听别人唱吧。”

    “你听我说完。”梁季泽摁住她的手，“我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怎么算周先生今晚得力都比你多，凭什么你的奖励得比他好？”

    “他那叫力吗？”梁季泽不以为然，“一技术量都没有，不过是把罩摘来，让别人看他的脸罢了。”

    周远川摇了摇，懒得搭腔。

    “唱歌可不一样，我是实实在在付了劳动的。”梁季泽引诱，“你不想听听吗？”

    乔桥想了想：“好吧，但我可不是认同你那理论，我只是好奇你唱歌什么样而已。”

    “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梁季泽叫来侍者，简单沟通了一，侍者便同意了。原来也经常有客人提类似要求，只要支付了费用，餐厅也不会台上的是谁。

    梁季泽上台了。

    他罩帽的很严实，前额的碎发也拨来遮住了睛，还有意调成了微微驼背的态，看着就像个呆呆脑的宅男，给人一向懦弱的觉。

    乔桥每次看他用这招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吃饭时还是从容慵懒的便装影帝，离开座位的那一刻就能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堪称法。

    梁季泽试了试音，又调了麦克风的度，再把手机连上音响，很快，悠扬旋律开始在餐厅中回。

    餐厅里其他客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乔桥还听到了邻座的窃窃私语：

    “这年怎么什么人都敢上台唱歌啊？”

    “就是，经理哪儿去了？我们钱来这里吃饭可不是为了听素人唱歌的。”

    “你不是最近在学唱歌吗？要不他唱完你也上去唱两首？”

    “咦，你这人好坏哦，那台上的不是要尴尬死了吗哈哈哈。”

    乔桥生气地回瞪了那两人一，刚想回怼，梁季泽的歌声响起了。

    他嗓音低沉，从吐第一个音节时，乔桥就觉餐厅的空气都为之一变，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来，有的甚至连嘴里正在咀嚼的都忘了吞咽。

    这是一首颇有年代的老歌，也是当年某大电视剧的主题曲，讲述了一个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而相比原唱的凄婉哀愁，梁季泽的版本则更添一分潇洒，再上他那饱磁的嗓音，故事里的飘摇烟雨，人侠客，青灯古寺……都仿佛再次现在人们前。

    说实话，梁季泽唱得并不完，他毕竟多年不动嗓，有些音偶尔飘忽吃不准也是很正常的。但他的嗓音实在太贴合这歌了——不，乔桥甚至觉得他是在用声带‘演戏’，用声音演绎故事中的喜怒哀乐，歌曲只是载而已！

    乔桥也算见过一些专业歌手，但梁季泽这一开嗓就把人扯故事中的本事，她还是一次见到。

    一曲终了，场上寂静无声，梁季泽无所谓地笑笑，悠闲台，继续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餐厅里才逐渐响起稀稀拉拉的低语，人们纷纷从故事中回过神了。

    宋祁言看向梁季泽：“唱得不错。”

    “唉，跟我想象的差远了。”梁季泽半是遗憾半是惋惜地摇，“不练就是不行，走调走得我都听不去了，幸好了罩。”

    “不，我觉得很好听。”乔桥认真，“我一般不夸你，夸你说明你唱得确实好。”

    梁季泽忍不住笑了：“谢谢。”

    说着，他探越过桌，拉罩飞快地在乔桥嘴上亲了一：“剩的等回酒店再兑现吧。”

    乔桥脸有红，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只有周远川低不语，表看起来有些沮丧。

    “周先生，你怎么了？”

    “我没事……”

    “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是胃里不舒服了吗？”

    周远川犹豫了一会儿才幽幽：“我既不会唱歌，也不懂乐。”

    “呃，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也不会啊。”乔桥有摸不着脑。

    “他是觉得被我比去了。”梁季泽悠悠，“还是在他玩不转的领域。”

    周远川被戳中心事，脸上登时一红：“我对艺术这方面实在是……不开窍。”

    “哪又怎么样啊！”乔桥哭笑不得，“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擅？再说你会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啊。”

    “但是，我会的东西没法像这样展示给你看。”他郁闷地垂，“它们无趣又枯燥，就算讲给你听你也不兴趣。”

    乔桥：“……”

    啊这，好像还真是。

    她尴尬地望了望天板，别的科目也就算了，理数学实在是她人生的两大克星，从上学起就是各不及格伴随着她，即便她愿意听周远川讲，也不敢保证能意识清醒地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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