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意料外的民国戏(1/3)

    乔桥被周远川推到窗帘后面，摄影机迅速调整位置，从一个隐秘的角度切，静默地继续运行着。

    “二少爷……”乔桥只喊了一声就没法再说话了，因为周远川的手已经从后面拽住了乔桥了波浪卷的发，乔桥一瞬间吃痛，仰起了，一截雪白的颈项。

    “这里好，没人看得见了。”周远川笑起来，因为是留洋回来的军阀二少爷，所以他的穿着也很西式，只是一上也就西装还算括，领结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衬衣一半摆也已经给拽了来，乔桥明知这是设计好的，也仍然被这样与周远川本人格格不的气质鼓动得心里燥。

    窗帘厚实密不透风，笼罩着两人，牢牢地把他们和外面喧嚣混的人群隔绝开。

    周远川垂，嗅着乔桥的脖，乔桥穿的磁青薄绸小银旗袍的领也被他用指尖挑开了，锁骨以一指左右的肌肤。

    “二少爷，要让人看见了！”乔桥别过躲着，周远川松开了拽着她卷发的手，慢条斯理地用捧住乔桥右脸的手抹开乔桥的妆，线了一，淡淡的赭影也被抹得飞了鬓角。

    “苏，是你非要往我上贴的，现在怎么又害怕了？”周远川咬着乔桥旗袍领的盘扣，齿不清地叫着剧里的人名，他的手摸上乔桥的大，从旗袍开叉的地方伸去，然后不等乔桥说话就猛地往上一伸，致的旗袍发了‘刺拉’一声崩线的响，男人从摆伸手去掐住了乔桥的。

    乔桥恍惚觉得前这人本不是前几天晚上跟她对戏的那个周远川。

    “别……”乔桥扭动了两，半真半假地挣扎着，挑起眉来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对方，浑然不前那作的手，“你父亲可还在外呢，让老人家看见了，非把你关在家里三个月不许门。”

    “我知……”周远川拉着乔桥的手让她摸自己半，“可苏，我实在等不及了。”

    乔桥一碰就迅速回手来，不是装得，是真被周远川半那的度和惊人的形状吓了一。

    周远川把一条乔桥的两之间，压着乔桥绵的难耐地蹭她，明明是纨绔的少爷，却是让他演七八分天真来，睛晶亮亮的望着人，里面又夹着一丝坏。

    “你快救我，不然我要火焚死在这里了。”周远川咬着乔桥的耳朵说。

    “那说我。”乔桥一笑，她挑衅似的慢慢拉开周远川的链，光源很暗的厚重窗帘，把她微微颤抖的手恰到好地隐住了，“说了我就什么都给你。”

    虽然是剧安排，可乔桥的手却不太敢真往里伸，她稍微往里一送就没再继续去，只是虚虚地拢着，看起来像是伸去了的样。

    没想到周远川一把住了乔桥的手，迫着她完全把手在了自己发的上。

    的温度，几乎要让乔桥化。

    “你知我从不跟女人谈的，不过今天，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周远川一笑，他侧把嘴凑到乔桥耳边。

    本来这里不需要说什么的，只是个样就好了，乔桥甚至都已经好一会儿笑声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耳边真的传来轻轻的吐息声。

    他说：“乔桥。”

    不是戏里的苏，是戏外的乔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跟乔桥从小到大听到的也没什么区别，可在这样隐秘的背景，摄像机还在旁边轰隆隆地运行着，乔桥就生生被这一声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念白，挑了满的火苗。

    她连笑都忘了，愕然地侧看着周远川，周远川比了个让她噤声的动作，回拽着遮住两人的那红窗帘的摆，一把将这布料从窗帘杆上扯了来。

    宽大遮天蔽日的窗帘如瀑布一般从上方‘哗哗’地倾泻来，乔桥仿佛一瞬间被扔了一个红的梦里，她磁青的旗袍成了那无边无际的红中唯一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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