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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忘了！”

    林老爷笑了：“太久了，真记不清啦！”

    副导演在旁边说：“我记得！常代玉小当时和小汤演那个电视剧，不可思议的什么王，组里还有个小姑娘特别喜看的！”

    常代玉超动的，看副导演，又看温心：“多少年没人叫过我常小了！”

    陈赞在旁边哈哈大笑：“代玉还年轻呢，这不才刚刚三十岁，减减，看你嫁个豪门富态得！”

    “我记得小童也去了。”林汉臣说。

    “我也去了，”童益这会儿没刚才那么张了，也许因为桌上坐的都是面熟的人，他应，“当年看了《梁祝》的首演，才去后台要了阿贞的名片，后面才和他有了合作。”说到这里，童益挠了挠自己发，转往后看了看，他说：“我本来以为会见到阿贞的。”

    方才闹闹的一桌，话到这里，一停。

    林导看向了温心：“小汤他，还在休息？”

    温心还没说话，乔贺说：“他们昨天从北京开车过来的，十几个小时。”

    温心说：“不好意思啊林导，汤贞老师他中午还在看你的剧本，没怎么休息，看着睡着了。轲觉得汤贞老师这时候来神也不好，可能也说不好什么话，这样今天大家吃吃饭，回酒店休息休息，明天再让汤贞老师跟林导你们一起去看景。”

    常代玉几个人听到“轲”这个名字乍然现，都一神。

    连林导也不太适应。

    他转过，朝后看去，最终在角落里看到了被嘉兰剧院的秘书团围在边的那个年轻人的影。

    常代玉问：“温心，你们家老师现在是不是完全好了？”

    温心想了想：“完全好了倒不至于，但已经好多了——”

    林汉臣轻声问乔贺：“你在疗养院里见过小汤了？”

    乔贺。

    常代玉对陈赞和林汉臣说：“我经常看报纸，真好多了，天天人家那个——”常代玉目光落在周轲的背影上，“算了，”她看他们两位，笑，“您们这两天亲自看看就知了。”

    陈赞说：“小汤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常代玉说：“前一阵不是爆那个泰国女的事。都是假的！当年那些事，不知是被谁的黑手，泼那么多脏。”

    一时间桌上的人都沉默了。

    这一行，得很，不是自己亲自一脚踩去，谁也不知一步是泥是沙，是台阶抑或是万丈渊。

    “当年那个，方曦和，”陈赞问常代玉，完全把常代玉当成江湖百晓生了，“他现在还和小汤有联系吗？”

    “不清楚。”常代玉为难，苦笑了一。

    陈赞摇了摇，说：“小汤当年演电视演得很好，十几岁就很有观众缘，前途无量，从跟方曦和去拍电影，就开始……”

    林汉臣在对面坐着，听了这话，更摇了：“小汤在剧团才是最好的！”

    “他当年就不该来北京，”林汉臣垂，，“不该到这个什么，亚星娱乐公司来。”

    在坐的这么多人，当然没人比得上林汉臣更了解汤贞。

    “那时候才，才这么儿大，”林汉臣用手在桌边儿一笔划，了鼻，桌上都安静，都听着他说，“还是个小孩儿呢，看着小孩儿心，成天快快乐乐的，其实特别早熟。以前在香城，香城可能你们都没去过，很小的地方，小汤一边跟着剧组学表演，一边去学校念书，一边还要照顾他妹妹，还要陪他爸爸，哄爸爸开心，还要帮他妈妈在家里家务。当时我们排戏，压力大的时候，那剧团四五十岁的老师都在后台抹泪，小汤八岁，他不哭的，特别奇怪，八岁才多大一副小板儿啊，他什么都可以自己消化，心理素质太好了，这方面天生就比他爸爸要。后来他爸爸走了，其实剧团里的人都是，我们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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