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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松呢？”罗丞说，“他怎么还没来？”

    肖扬和罗丞对很多事早有预，一方面周轲在 kaiser 混了三年，所有的工作都放在和汤贞老师有关的事上，另一方面汤贞老师在 mattias 的合约即将到期，到那时候，周轲就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亚星娱乐了。

    肖扬脸不太好看：“多少次了我们迁就他。今年从多久以前就宣传他要来，巡演一定是完全。到时候歌迷再失望，又要骂，我看这么来来回回说话不算数歌迷又要跑光了，反正说话不算数的是‘kaiser’，不是‘周轲’。”

    “层主，我北京公安的哥们儿告诉我梁丘云今天被带到公安局调查了，我相信你说的话，而且以我哥们儿的语气这个案绝对不小。”

    “不过今年，确实九个人的编舞更好看……”罗丞多少猜到了肖扬的心思，，“轲也不是故意的。”

    罗丞眨了眨睛。

    “他们还在训练……”易

    “不会的，”罗丞说，双手揣在兜里，罗丞笑了，“歌迷们应该都有心理准备。”

    这么晚了，肖扬还在公司的地练习室里待着。巡演排练的第一天，团队所有工作计划都被打了。郭说，周轲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参与排练，巡演前几场估计也到不了，目前确定来的只有最后一场他“一定”会到。

    “他到底是不是真受伤了？”肖扬抬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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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郭是什么意思，”秋时节，肖扬还穿着件背心，他的金发透了，全是汗，肖扬对罗丞压低了声音讲，右手还比划着数字，“我们前几场排八人，最后一场排九人？时间来得及吗三个半小时排两个版本？”

    到现在，除了第一年，周轲几乎没怎么在舞台上现过。八个人在舞台上演早就成了习惯，也是遗憾。正因为如此，整个团队才如此重视今年的演。重新了编舞，重新分了part，甚至为了减少轲的工作量，增加了 mattias 经典金曲联唱的环节。kaiser 队伍最灿烂的光辉，被经纪公司亚星娱乐挑细选来的九个最闪耀的男孩最后的合舞台，希望所有观众都能记住。

    “去拳馆了，”肖扬说，回练习室去，“待会儿让他捎儿外卖过来。”

    肖扬低，也笑了笑，用板鞋鞋底在地板上磨蹭。

    易雪松穿了件连帽衫，一只耳朵里着一个运动耳机的耳，两只手提着肖扬要的外卖，从台阶来了。

    周轲迟早会走，这是 kaiser 所有人的共识。跨团和汤贞老师重组 mattias 多少是一步好棋，那么然后呢？走之前为歌迷献上最后的九人舞台，完全的表演，对 kaiser 广大的歌迷来讲同样意义重大。

    但是很多事不能勉。周轲是谁啊，嘉兰塔的少爷，帝国的继承人，他有太过广阔的未来。而对肖扬他们来说，被周轲始终忽视的 kaiser 才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所珍惜的，重视的，也几乎是唯一的那么一个未来。

    “应该可以。”罗丞说，多少有安抚肖扬的意思。

    肖扬不问了，低，继续用鞋底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