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不碰我(2/2)

    “前姨母说心中烦闷,正好,行围之日快到了,姨母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把。”

    “王叔劳政事,是怕让贵女了门便会守起活寡,于是便拒绝了。王叔说,他如今并不想成亲,待得朕亲政后,他才会考虑婚事。”

    “周太医医术明,不妨试着研究,是否有吃了于无损的药?”

    齐宏话罢,见苏瑾脸不太对,于是继续开,“其实朕也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委屈王叔了,不过王叔执拗,朕也不好再劝。”

    苏瑾轻轻晃了晃脑袋,芸檀于是住了嘴不再去问。

    “对了,宏儿,你之前让哀家帮忙挑选贵女,哀家思来想去,觉得太傅之女最为匹......”苏瑾话到一半,见齐宏连连摆手,不由一顿,“怎么了?”

    女淡淡的反问听在耳里,凭白让周太医脸上的虚汗,“许是娘娘弱,所以还是有些承受不了。微臣,微臣这就再去研制,定能制让娘娘满意的药。”

    “一病,宏儿无须牵挂。”

    殿外忽的响起此起彼伏的“陛万岁万岁万万岁”,主仆二人彼此对视了一,而后芸檀将药碗收拾好,朝齐宏行了个礼,接着便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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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瑾静静地喝着药,末了开,“芸檀,哀家不过是来了月事了,你不用这般担惊受怕的。”

    苏瑾用指轻轻扣了扣齐宏的额,笑,“哀家的宏儿真会心疼人。”

    “姨母,您怎么了?朕一朝便听德喜说您不适。”

    苏瑾看向殿外,听着风刮树叶的潇潇声,后不觉抬手扶了扶额,“许是前些时日的雨太多,致使哀家心中烦闷吧。”

    周太医顿了顿,“其实微臣先前给娘娘开的,已经极力将损害减轻了。”

    “他让你给的?”

    “那姨母缘何没睡好?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苏瑾失笑,“宏儿越发有天威仪了。”

    芸檀煎好药踏殿时正好与匆匆离去的周太医撞上,看到周太医这副受了大惊吓的模样,她不由咕哝了一声,“至于嘛?看个诊罢了。”

    “哀家是昨夜没睡好,所以脸才不大好,你也别怪那些太医了。”

    “他”是谁,显而易见,周太医索大方应了。

    苏瑾有些想笑,齐烨闹腾来闹腾去的,当真是恣意。

    “微臣,微臣......”

    “哦?是吗?”

    “姨母,为王叔赐婚一事,还是暂且作罢吧。”

    “还有些,娘娘您小心着些。”

    齐宏扯了扯苏瑾袖,“因为宏儿要努力大,然后以后好好保护姨母啊。”

    “宏儿不心疼姨母,那还心疼谁去?”

    “说到底,最好的法,便是让他不再碰我,呵。”

    “周太医这是怕什么?还没人要你的脑袋呢,慌成这样。”

    “太医署这些老东西,真是越发不着调了,朕定得好好罚罚他们才是!”

    “药剪好了就呈上来吧。”

    怕苏瑾不知药的用途,周太医又补充了一句,“此药对消,散疼有奇效。”

    苏瑾垂眸望了自己袖,心怎么样变化,齐宏在自己跟前,还是个孩

    “月事?可是娘娘您从前从来不会......”

    齐宏上前,坐在苏瑾旁,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苏瑾,后摇了摇脑袋,“什么小病能让姨母脸这般惨白?”

    抬眸望见上方的苏瑾似在发呆,芸檀凑上前,轻声唤,“娘娘?”

    “嗯?”

    “行啦,你去吧。”

    听到自己能够去了,周太医如蒙大赦,走得仓惶,险些连自个的医箱都忘了带。

    苏瑾接过膏药,脸上渐渐漫开了嘲的笑意,她对着周太医开,“哀家如今知了,那药吃了确实不好,不然,哀家昨夜怎会疼成那般?”

    苏瑾近乎呓语的一句话让周太医猛地跪在了地上,他不想知太多这些廷秽闻,可偏偏这两个主,都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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