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被罪恶审判(三)H(1/3)

    Omega与Sex

    -

    神父知的。

    虽然他未发一言,但你觉他着你/尖的手指稍微放松,你听到他间沉甸甸的坠响,比起/时难以抑制的闷哼,更像言又止的无奈低叹。

    你想他必定是知的――什么样的Omega即使没受/也会在发//期/产/,活像个功能完备的/娃娃呢?他没慌,你倒慌了,你开始尖叫,剧烈地咳嗽,捶打神父箍着你腰肢的手臂,你是个跟Alpha/的Omega,你是个被剥了呈上祭台的羔羊,当你最后一层防护被揭去、心肝血了一地时,你还能躲去哪儿呢?你只能以错荒诞的行为来掩饰恐惧。

    神父捂住了你的嘴。

    “嘘,”神父用拇指挲逗你发/尖,指甲蹭过微陷的/孔,更多甜醇的在刺激中沁他的指。你颤抖不已,成两片沾的蝶翅,腰肢小幅度地晃。如果神父没有捂住你的嘴,想必你吐的全是比糖还甜的/。“这样就好,我们在,您怎么总搞得我在肢解您一样……这样就好。”

    神父一遍一遍说:“会好起来的,乖孩,听话。”

    你怀疑神父安绪激动的忏悔者时也是这语气。

    神父吻了吻你发丝里冒来的耳尖,握着你的腰将你翻过来。你几乎是――绷了小,瞬间地,那觉――你知Alpha庞大的/正撑在你,因转动而将你一切隐秘的角落悍然旋开,再扫过,再以温和棱角烙印痕。/粘着厮磨的声音那样清晰,肤在燃烧中觉那样烈,从你中发的尖叫早已变了调,甜腻又不知廉耻。

    快/让你忘却一切。

    “贪吃的小家伙。”你听到神父这样说,他住你的手用你的手指划开衣扣,漆黑的法袍松解开被他垫在你后。

    然后你被固定在墙面上,两片得一塌糊涂,低声呜咽着用两只手撑住神父弓一样绷的腹。神父一只手就拎起了你,钳住了你的腰,让你挂在――或藏在他怀里。你觉神父略带薄茧的大手陷/肤,你觉硕大的亲昵地贴着你/生//腔/的,而那张小嘴早已温柔地张开一隙。

    你雪白微鼓的小腹和锁骨脖颈全暴在对方的手掌与。你像一枚被打了激素的早熟橘,对方还没咬破你的,你就自顾自地要爆开了。

    “您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神父问你。你糊地挪着嘴回答了几句,你想不起说了什么,想来也不过是“是的”“很舒服”“请继续”一类的话。

    神父低住了你的/尖,加以。你的手指他的黑发里,/的尖端被柔腔充分包裹,心尖同它一起被叼住嘬/经它,汩汩另一人间――你的指尖划过Alpha实的背肌,你仰起颤抖着嘴息,你的泪从,你白脯被神父中品尝,你的脖颈上还烙着他的齿印。你在神父怀里一方面啜泣扭动,一方面又得好似没了骨

    你的小Alpha的//。Alpha在有力///抵/的过程中偶尔会停来亲昵地贴着你厮磨一番,以保证你饥渴的小嘴里每一寸都被疼过。你颠簸得仿佛坐上狂风涌浪中的船,你的快//望在肺结了巢,稍一摇晃就化作扑腾着翅膀飞

    Alpha在你成结,你听着他厮缠你耳的低沉/息,你畏惧得想逃,可你却忘了你早已是被荆棘刺穿的鸟,是被钉固定成标本的蝴蝶。你当然逃不开,你奋力的只是让柔脯更接近捕者贪婪的,最终你还是被Alpha掐着腰//了生//腔――现在只要他释放,你就彻底成了他的东西。

    /也恰巧赶在这时来,你捂住脸尖叫哭泣着,顾不上阻止神父的行为。

    神父当然是个好/人,好床/伴,他知怎样/抚/发//期的Omega,跟他/让你死,他熟练得不像个神职人员。

    你在他怀里熟得,柔的芯底蹭着他的冠和其上的孔,发/的Omega在渴求Alpha/溉,这理所当然,你瞧――是多么快,被大英俊的Alpha征服是多么愉悦,你总是要被标记的,这难不是你必定的结局?你在挣扎什么呢?你在恐惧什么呢?

    可你到恐惧。

    你的恐惧被快/稀释,总量却未减少。你的意识嘶哑地呼告着你想努力当个独立的人,你不想再一次成为某人的附庸,可你的意识控制不住/的缰绳。你将自己伪装成固的特洛伊城,/饥/渴就是潜伏的木,让你自输得一塌糊涂,它以盔甲铁骑盘踞你的心肺和你的脑。你的意识被驱逐,无可去,于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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