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系列彩dan1(已敲dan的勿买)(3/7)

    一般男将私密曝光于妻以外的人前本就是极其羞耻的一件事,白敬何等地位?在人前走光这事对他来说耻度是只增不减,更何况还是串了铃铛,绑了金线的私,光是想象一在光天化日之撅着被所有人看光光的场景,就足以让白敬羞得几自杀。所以,白敬穿着这礼服行跪拜礼的时候才更要小心,必须将每一细节都到标准规范,才不会在众人面前失节。

    一切穿完毕后,白敬在女官的带领行至大殿前,此时退朝已久,文武百官皆已散去,大殿门可罗雀,日也不甚烈,最是适合练习礼仪。

    “凤君,请。”女官站在白敬旁,向前方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此时的女官手里拿着的已不再是上朝时的拂尘,而是一带着的青翠藤条,周淋淋的,一看就知是提前泡了一夜的,增加了不少韧,好让女官打的时候不会轻易折断。

    白敬看了一女官手里那显得狰狞恐怖的藤条,联想起前几次被责打的受,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可还是依言跪了去,三步一磕,五步一跪拜。

    一开始,因着白敬心里惧怕责打,加上前些时候的练习,动作标准极了,铃铛连多余的晃一也没有,倒也平安无事。

    可才走了一小段路,平地忽然刮起一阵微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白敬上衣得晃动不止,连带着间都凉嗖嗖的,白敬心里一惊,担心衣摆被开走光,动作上不由得了分寸,连带着首上挂着的铃铛也“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

    旁的女官脸一沉,扬起手毫不留地朝白敬就“啪”地了一鞭,虽然隔着布料,但女官手的劲还是让白敬上猛地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整个上半都被得弹了起来,嘴里发一声短促的尖叫,首乃至的铃铛都被晃得叮当直响。

    还未等白敬缓过来,“啪”地一声,女官又是一藤条在白敬的,叠加在上一次打的地方,直痛得白敬泪都差来。

    “凤君好像忘了,婢曾说过,即使是在犯错被责打时,也应当保持仪态,这上的铃铛不论如何都是不能响的。”女官面无表,手握藤条睥睨着趴在地上痛到气却不敢动弹分毫的白敬,冷冷地阐述着他被责打的原因。

    “唔……”白敬趴在地上咬了咬牙,虽痛到几落泪,嘴上却不敢撞分毫。他虽贵为凤君,但在祖宗定的规矩面前,他连条狗都不如,哪怕被一个才打了,也只有受着的份。

    练习继续行,有了前两鞭的教训,白敬是再也不敢动了,哪怕时不时又有微风钻到他衣角,他也是尽力把动作好,不再去。但他好歹也是堂堂凤君,是一国之父,在一个才面前冒着随时会走光的风险撅着这事还是让他到了极大的羞辱,白净的脸上红得几滴血,心更是羞耻到了极致。

    小心翼翼地行了一段路,周围的风势不减反增,渐的气着白敬的衣服摆,将那衣袍卷得噼里啪啦地小幅度地翻飞,不断拍打着白敬那,仿佛生怕路过的才们不知他们的主,堂堂一国之父,前朝凤君,光天化日之未着寸缕,前还挂着铃铛,跟狗似地跪地撅,不知廉耻。

    就在白敬胆战心惊地祈求风速减缓之时,突然被藤条戳了一,不是隔着衣,而是直接戳在了的肌肤上。

    “唔!”白敬惊叫一声,惊恐地缓缓回过,不所料地看见了女官脸上那一丝不屑地冷笑——她果然看见了……那除了先皇外连他自己都未曾仔细看过的隐秘地带,现在被一个才从背后看得一清二楚,而那个才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惶恐,反而还十分轻蔑,那神不似在看前朝凤君,反而像在审视勾栏院里的小倌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甚至连也没有,好似他在她中只是个肮脏的件。

    “呜……你…休得放肆!”大的羞耻让白敬咬,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连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被掐金边的雪白礼服衬着,粉一直蔓延到布料覆盖的,看着倒有些语还休的味

    面对白敬恼羞成怒地斥责,女官不语,面沉静如,只扬起手又给了白敬一鞭,这次不是隔着布料,而是趁微风掀起衣摆之际,结结实实地在了白敬的卵上。

    “啊啊!”白敬被打得浑激颤地仰起脖,发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随后便夹了双,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痛苦地搐呜咽着。

    不给白敬息的机会,女官扬起手,又是狠狠地一鞭“啪”地一将那白的肌肤一条鼓凸的红痕,待到白敬受不住地哭声时,才缓缓说:“凤君又忘了,不论如何,铃铛是不能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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