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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胡思想地揣测别人的心，这是没有用的，还会使本来定的决心动摇。

    李陵定了定神，抬脚回去了。

    之后的日没有什么可说，单汉的生活，又少了真正二十多岁时的神。一门心思追求新鲜刺激的生活，对李陵来说，真是有遥远了。

    薛永恒免不了抱怨他二十七岁的年纪，工作之外过得比中年欧吉桑还安闲，好在他们相多年，不至于因为这个就疏远了。

    只不过李陵听了他的抱怨不免一笑，想嘲讽薛永恒现在是风，再过几年，就变成了再安分守己不过的“家型男人”，规行矩步，生怕家里那位呷醋动气。

    他也知自己的风不再了，上一世和江广玉分手，夜店买醉也不少，他虽然年纪偏大，但酒吧灯光之，也不逊于二十的小年轻，反而更添成熟的男人味。

    但就像尝过了人间第一味，再吃清粥小菜嫌素，鸭嫌腻。看人也是这样，太，太矮，笑太甜腻，不笑太古板，眉鼻都不对，非要和某个人一模一样了，也嫌神态不好，举止有异。

    他是为江广玉彻底变了，况不是他自愿的，而是潜移默化。怀着这样一颗心，不能去喜别人。

    但是偶尔想起康晚，他有许多好，几乎没有不好的，就是有，也带了可，可以原谅。这些好里有和江广玉相似的，也有截然相反的。

    李陵知他没有把康晚当替代品，这足以庆幸。因为他知被人当替代品，那被侮辱的愤怒的受。心里恨不得立刻把那份掏来，起火一把烧了，省得它被人侮辱。

    发现自己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时，也不是立即就心如刀割，而是在无人的间隙里，一条蛇突然窜来，吐着猩红的蛇信，狠狠咬你一，心脏剧烈地痛，又像个气球一样胀满。很想找到当事人打上一架，发永远消解不了的愤恨。

    他也的确和江广玉打了一架，在那个事被揭破的早上。他以往是太着江广玉了，让他以为他哪里都是温柔的，他没有想到李陵的拳这么，一拳去，那张漂亮的脸了起来，淤青好久没有消。

    江家的主人，许多人心中在上的江老板脸上被打得这么凄惨，所有人都暗暗心惊。但江广玉那一阵脾气奇差，大家小心伺候还来不及，更不敢问由来。

    知的人也不敢说，江广玉的脸是人打的，更何况他们已不是人了。

    眨到了五月，六月初就考，李陵翻着日历，在考日期上了个记号，虽然也是徒劳，他几乎没有探听过康晚的生活了。

    等考结束吧。他想，考结束，再两个月就步大学，两人就彻底错开了，在分别之前，可以一泯恩仇了。

    他是这样想。五月中旬的一天，他照常到公司上班，打开电脑，发现匿名的邮件，主题依旧是“鸠占鹊巢”。

    属还在他面前汇报工作，李陵“腾”得一站起来，盯着邮件里的照片。

    属吓了一，李陵看了他一，掩饰：“你先去吧，待会我再叫你。”

    属去带上门后，李陵才缓缓地坐来，看着那照片上的影，宽大的布袋似的中学校服，也掩不住男孩大的影。

    这个人，不仅有那个观音像，还在跟踪康晚？

    李陵心里一震，他想起康晚说过的，总有人在教室门或是放学后跟着他。而他以为不过是小孩争风吃醋，没放在心上，后来康晚和他闹别扭，更不会和他说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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