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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拳，：“他……他是以前资助过我们的人，这次听说我妈妈去世，想要重新资助我。”

    李陵“哦”了一声，又笑了一，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开的箱里，：“其实你不缺帮你的人，何必要跟我走呢？”

    康晚不说话了，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他好像错了事，但他仿佛知此刻他任何解释李陵都不会听了。

    李陵把箱合上，提在手里，向门外走去，经过康晚边时，轻声：“我应该算个替补吧？”

    他继续往外走。“我只有你。”康晚在他后：“只有你一个人。”

    李陵顿了顿，背对着他问：“我问你，那天在酒吧，你没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为什么肯跟着我走呢？”

    康晚：“因为……我一直看着你。”

    李陵笑了声，他转看着康晚：“像吗？”

    康晚怔了怔，李陵又，自问自答地笑：“是很像。”

    他一面笑着，一面大步门去，门被关上，因为空气对甩在门框上，仿佛整座房屋都震颤了一。

    康晚一个人站在屋里，和这屋的尘埃一起，慢慢地沉到了地上。

    李陵楼到停车场，把行李箱扔在后车厢里，坐上驾驶座，手握着方向盘，却没有发动车。

    他发现他居然在期望，期望着康晚跑来，和他解释说，刚才都是跟他开玩笑，又或者，他只是被他的反常吓到了，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他们的对话，两人都领悟了，没有误会，事实让人说不话，笑不声，哭也没有泪。李陵绝不承认，他心里空了一块，和上辈没有关系，只是为了现在那屋里的另一个人。

    他居然两辈都吊死在一棵树上，李陵想着想着又笑了，只是笑得实在难看。

    命运的嘲，不过如此。

    一个小时前，在医院里，真正的江广玉把另一沓资料递给他：“俗话说‘狡兔三窟’，许清则虽然把我当作第一目标，可是也留了退路。五年前康晚生了一场大病，是许清则雪中送炭，帮他们母脱离困境。五年来他们隔个一年半年见一次面。”

    “试想一，如果你是康晚，你会偏向自己小时候走投无路的时候帮过自己的恩人，还是自己成年后遇见的闲事的一夜对象？”

    “更何况你和许清则……你上辈为什么离开江广玉，你心里清楚得很吧？”

    “现在我已经在江家确定份，许清则再也不能寄希望于我了，康晚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李陵将那沓资料放，：“江少爷真是算无遗策。”

    少年笑：“我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当然要来个大反转。”

    李陵也笑了：“那我是什么？你计划里的龙？”

    少年：“李先生何必沮丧，现在事已经说明白了，你完全可以反客为主。许清则可是你的杀仇人啊。”

    李陵淡淡：“他是我的仇人没错，但我的确错了一件事，就是多闲事，手了江氏的务。江少爷你也好，康晚许清则也罢，你们都是有份的人，而我只不过是个白手起家的小人，这一安稳的事业难得。我被冲昏脑，是我的问题，这一次，我想带着人全而退，这想不算过分吧。”

    少年看着他，若有所思：“江广玉……”他笑了一笑，“这个名字给他用久了，我也懒得改了。江广玉把你当别人的替代品，许清则为了他的机密直接杀了你，这你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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