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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程响在罗望舒面前输密码打开一扇门，无尽的阶梯看上去向更的地方绵延去。

    “我办公的地方。三十年前是政府的信息监分，后来搬迁了，这里就变成普通的政府办公区，但建筑的结构还很好用，比如这个隐蔽的地办公区。”

    程响一路带他往走，照明随着应一路亮起。楼梯的宽度随着他们往，越来越广。

    最终他停住脚步，看到一间密布大型终端和服务的办公区域，荧光一样的显示屏与提示灯缓缓地动，像一颗心脏。房间的一侧是调明亮的墙，靠着一张沙发和简单的茶几，茶几上有烟灰缸和咖啡。

    程响也不跟罗望舒废话，将他请坐到沙发上后，直接从一个终端上拉个漂浮屏，送到罗望舒面前：“这是一个小时前的监控。”

    俯视影像，潘多拉港的航空舰，从杳无人烟的丛林中升起。它的速度非常快，在警笛响起后五分钟，已经看不见踪迹。

    画面随之被程响放大，黑的夜空中，上空闪烁着一排红的亮光，是防控卫队的巡查机。

    “一小时前急召集所有人开军事会议，我就猜到罗大哥可能也去了。厉瞻江在这个时候申请面见理事会，这消息我们搞信息的先收到的消息，我联系了你爸，也联系不上。”程响说着将屏幕关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望舒，“听说厉瞻江现在人已经被提来了，我就猜到跟上帝之有关系，你怎么说？”

    “消息现在还是封闭的吗？”罗望舒被程响着肩膀，起不来。

    程响坐在他边，倒一杯咖啡：“先缓缓。”

    “监画面是你盗来的？”罗望舒说。

    “得了吧，我帮你查的事儿还少？”程响笑起来，把咖啡到他手里，“知我是搞信息的，那我能叫偷嘛！但是说真的，我一直打边球，不过线，但今天……今天我觉得要大事，顾不上那么多了。母星和平多少年了，这还是我一次亲见巡查机动！那个航空舰，我估计就是上帝之吧？”

    罗望舒目光微动：“几小时前周焰试图联系过我，我没接上。他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

    “都对上了。”程响抱着往后靠去，将一个电屏拉到前，“咱们还是得放平心态，不能慌。来看看，还能什么。”

    程响挪来另一块终端上的屏幕，很快展开在罗望舒面前。

    罗望舒一目十行，往看了一半就后背发凉：“你攻击了研究所的防火墙？太危险了！”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这是为什么我选在这里。成百上千被维护的服务和终端，就算想要找到我，也难！”程响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看看这份资料，厉瞻江，他在研究所的备案被修改过，而且其中有些信息跟理事会的档案对不上！”

    “你想说什么？”

    程响把屏幕推远了：“你到底知不知你对象从研究所带走了什么啊？厉瞻江能疯成那样，我就知有问题，他现在恐怕是垂死挣扎了。”

    “一份项目的数据和研究资料。”罗望舒心脏缓慢地动，血也在慢慢变凉，“我大概知是什么……是关于我们的信息素录资料库，并且分级和匹的证据。”

    天光初亮，早晨九钟，经过几小时的急会议后，对外来的军事威胁，上层决定正式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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