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2/2)

    “全天候的监视？”安吉笑起来，她橄榄绿的睛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兴奋，“这可能有夸张。”

    这个“您”字很明显让莫伊拉有些不适，但她这一次倒没有纠正了。

    “我不会放弃的。”

    莫伊拉似乎很张，金棕的睛很快移了开来，语声更低了些，几乎像是央求：

    着一亚麻短发的少女欣喜地在秦杏对面坐，秦杏视若无睹地继续吃着豆。这是秦杏第一次尝试甜的豆，虽然刚时有奇怪，但是几勺来竟有些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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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伊拉试探着开叫她，再一次打断她的惬意用餐。秦杏叹了一气，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放手中的勺，望向莫伊拉：

    堂今天的人仍然不很多。秦杏一如既往地直奔自动贩卖机，计划用豆和营养剂的妙混合犒劳才在训练室沦为一滩的自己。

    秦杏被她这话惹得一惊，“你昨天去了？”

    秦杏没有耐心等莫伊拉说完这样冗的她毫不在意的话，并不客气打断了莫伊拉：

    “我倒是希望我这是夸张，但你每次给我的觉可不是这样。”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心实在很好，秦杏到底鬼使神差地了，同意了这个她往日多半会拒绝的请求。

    在一整页的味选择里，秦杏中了那个一早就决定的“地球时代醇香油风味”作为这甜一天的收束。银的机械手灵活地将餐品呈在红的托盘上递给她，她轻巧接过，如常地轻声了谢。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更关注‘怎么办’。”

    把红的餐盘递给整理区的机械手时，站在秦杏后的安吉以一甜腻惊人的语调重复。秦杏不耐烦地转过瞧她：

    “秦杏——”

    “你们的生活是不是很无聊，只有靠我一个人才能获得一乐趣？已经发展到全天候监视我了？”

    “所以，您想说？”

    “可以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这就离开。”

    “您请说。”

    “怎么会？”

    “上一次我说了些非常愚蠢的话。我知在你心里你一定觉得我是非常恶劣的人，一个充满刻板歧视自私自利的人，可我并不是这样，我，当然，我的确不可避免地受着那些歧视的影响，不然也不至于说那样的话——”

    秦杏的惊讶在安吉的促使又转为震惊，安吉对此格外满意，但语速仍然不急不缓：

    “真巧，我和你刚好相反，你总让我觉得，我给你的重视还远远不够。”安吉笑得更灿烂些，“比如昨天，实在是我意料之外的惊艳。”

    “我不会放弃的。”

    “我想说，我想，我想请求你的原谅，希望和你成为朋友。”

    “抱歉——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坐在对面的莫伊拉那一双漂亮的金棕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秦杏，糖般的颜总让她觉得那是某经过伪装的陷阱。秦杏给不莫伊拉想要的回答，她对莫伊拉摇了摇，便拿起那把放的勺，低继续舀起豆，继续这本该只有甜的一餐。

    四溢的香将将在秦杏的味上舞蹈着系完一个繁复的结，她妙的用餐便被不识趣地打断。秦杏抬起来，正好与端着托盘的莫伊拉对视。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心实在很好，这一餐的豆似乎连样都比往常显得更加味可。秦杏熟练地滴加了几滴营养剂之后，便立刻舀起一勺吃起来。

    “当然。”安吉了，她似乎并不意外秦杏的惊讶，“你们冷冻人是无法理解中心咖啡厅的真正意义的。总之，当中心咖啡厅开始‘造星’，我们是绝不会忽视的。”

    但当秦杏的豆吃完一半再抬起时，却发现莫伊拉并没有走。泪在她金棕的睛里打转，面上倒还是有撑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