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狂欢的前奏(2/2)

    成不衍向林伸手去，想要同他握手拉近几分关系：

    “是，我是有瓦埃勒的血统。”

    “离她远。”

    老林实在想不通！

    “不，我和秦杏约好了，她叫我先到这里来找她。”

    有时候，成不衍会对这千篇一律的景有难以描述的满足。

    “抱歉，这里您不能。”

    她此时还没有上妆，仍是素净的一张脸，那双雾蒙蒙的墨绿睛了泪也似，直直地望住他。秦杏穿着一件单薄的铅白衬裙，她把他抱得很，声音颤巍巍的。

    这形象实在是太经典，名字立刻在成不衍的脑海里浮现——“林”。

    昔日赫赫有名的星际英雄已经开始同邻班争辩起来，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很。成不衍忍住不去笑林的通用语音，几步走到那领班面前，很自然地：

    真是晦气！

    “您好，林，我听说您最近收了秦杏学生，您真的是慧识珠！”

    成不衍伸去的手僵在半空，他面上的笑容倒是没有变。

    于是林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向机人侍者，只留轻飘飘的一句：

    蓝睛似乎吃了一惊，立刻开了门请了老林来。

    那邻班的立刻僵起来，成不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是会对他们这样的神态。邻班战战兢兢地了，把目光又锁定鞋尖。林并不同他客气，当便几步走来。

    “请让他来，洛，那是我的老师老林。”

    老林才走到秦杏化妆间前，还未待他敲门，那扇门便自己开了，从门里一双海蓝的，警惕地盯住了他。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

    “这说不通！是给你们压轴的秦杏邀请我来的，她事先咨询了你们的那个什么米勒，说是只要受邀就可以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单多年的老林在这一刻觉得，他是一只终于寻到自己失散幼崽的猛兽。

    老林心想。

    老林一边跟着机人侍者朝着后台走去，一边想着刚才的那个瓦埃勒混血。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小居然还想靠讨好他接近秦杏，真的是白日梦！瓦埃勒？也就勉比艾泽奥那群烂人好上一吧，鬼知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心？以老林的经验来谈，这群异族都绝对不能够相信。

    那被拦住的男人年纪不算太轻，看上去已是中年模样，他应该是新近理了胡，形象也有心打理过。但尽上的那黑正装很合，还是有烈的挥之不去的矛盾。也许是因为他短到令人诧异的发，或许是因为他茂密杂的凶恶眉，再或者，是因为他那一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杀气。

    排在他后的那一位就不这样幸运了，饶是那位向领班递去了一封邀请函，还是被拦禁止。

    难中心咖啡厅的领班了违法的大脑改造吗？要不然怎么能够不借助任何设备把自己记得那样清楚。上一次他从达莎那个小破剧院借了好几件奇奇怪怪的衣服，把自己装扮得都认不自己来，居然还是被他一识破！只有站在中心咖啡厅外苦等秦杏，还好她不知这事，不然他可算是颜面尽失！老林到现在都还记得秦杏问自己“怎么穿……”时的惊吓，幸好被他有惊无险地敷衍过去，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

    但是对成不衍则不是如此。

    老林急切地大步走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刚才还坐在化妆台前的秦杏便扑过来抱住他的腰。

    老林立刻解释。那双蓝睛的主人还想要拒绝他，那房间里便响起秦杏的声音：

    “让他来吧。我替他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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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埃勒？”

    他大摇大摆走中心咖啡厅，守在门的领班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那领班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成不衍是什么不可名状之。

    林并不肯给成不衍什么面，双手仍垂在侧。他只扫了成不衍一，便：

    中心咖啡厅的黑名单正如它的白名单一样。纵然如此，难得清闲的成不衍还是忍不住凑闹地望过去。

    “抱歉，我想您这次也还是不能。您知的，您依然位于我们的黑名单。”

    他原以为这次有了秦杏的邀请函，中心咖啡厅绝对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但没想到还是落得和上一次一样的尴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