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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额角有一个凸起的疤痕,虽然不明显,但细看还是有些违和。

    好吧……刚刚那张海报上的男模特可能比他帅一,就一丢丢。

    “我救了你……”

    “那又怎么样呢?”吕誓的嘴角忽然扩大,一个狂放危险的笑容,他贴近少年的脸,邹皓然脖上的刀却纹丝不动,“小朋友,你应该明白,我是坏人,虽然我也很谢你救了我,还替我准备了药和针剂,但这不意味着我就要帮你,相反的,你应该明白,我可以在这里偷偷的把你杀掉哦。”

    这个暗黑的语气助词一现,屋的气氛瞬间冷凝来。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邹皓然的发音有些涩,但是他尽量让自己显得比较不狼狈。

    “我不认识一个叫邹皓然的人。”吕誓凝视着他的睛,冰冷的神让人到近乎现化的寒气,在这样的压迫,很难有人可以镇定地撒谎。

    “是……那个人让我来救你的。”邹皓然现一片灰黑,这是缺氧的征兆。

    “谁?”

    “我……”邹皓然试图回想。

    “有人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手臂上,让你帮助我离开神病院,那个人是谁?”

    耳畔的声音仿佛伸了毒蛇般冰凉的信漉漉的气息吐在脸庞,邹皓然前仿佛现了幻影,一个很大的黑影,一个怪

    “啊!”

    他忽然惨叫一声,挣开了吕誓,蹲来捂着脑袋蜷缩在沙发一角,把抵在沙发座上剧烈地颤抖,因为牙关咬而在脸上绷一条若隐若现的线条,“别问了!别问了!”

    幸亏吕誓及时地挪开刀刃,否则这非得鲜血四溅不可。

    邹皓然拽着手上那只制作巧的粉红,神经质地捂着脸看向四周。

    “我的兔呢?我的兔呢?我的兔呢?”

    “不是在你怀里吗。”吕誓恢复了冷笑的状态。

    “不是这只。”邹皓然看了它一,重复了一遍,“不是它……”

    吕誓猜想他在找之前的那只脏兮兮的旧兔,那只兔大概是被邹皓然自己在那个存放药的箱里了。

    他用审视的目标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小人,从认识这个少年到现在,除了对陌生人的敌意稍微重一和总是抱着一只蠢兔以外,邹皓然几乎没有表现过什么不对的地方。在疗养院里许多已经待过很时间的病人都是这样,日常作息和常人无异,以至于吕誓觉得邹皓然此时的表现实在过于突兀,他不敢确定这到底是戏还是发病。

    吕誓玩着果刀静静地看了他三分钟。邹皓然刚开始的颤抖不止,后面逐渐平静来,就这么把抵在沙发上蹲在那里不动了。

    他走到茶几边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可乐嘬了一,期间视线没有离开过他。

    “喂?”

    “……”

    吕誓拿刀戳了戳他,没反应。

    “如果你是装的,那真的没什么必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吕誓站起来,随意地咬着

    那人没动。

    “不要在沙发里,你不会把自己憋死吗?”吕誓踹了踹他,结果那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捂着自己的嘴一声音都没发来。

    吕誓走到箱边上打开,一只残破的兔趴在一堆药盒和注上面。吕誓翻了翻,里面多是镇定类的药,对抗自己这狂躁的现象倒是有用的,但是……太安静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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