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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绪已可见的速度弥漫开他的脸上，可药控制之，沈寅川不论绪再激动，也只能不协调的挣扎和无意义的呐喊。

    这些徒劳而怪异的绪波动迅速引来了执勤的护士，又一针镇静药剂去，沈寅川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他拼死命咬着嘴，试图保持清醒，但犹如千斤之重，他对抗不了。

    在陷新一昏迷的前一刻，他听见凌辰南在他耳边说：“白晟经历过的一切，现在统统还给你。”

    然后，凌辰南终于收拾好一切，回家了。

    分明没有旅行多遥远的距离，但这短短的两周却叫他恍如隔世，站到自家门前，他竟举着钥匙久久不能动弹。

    就这么发懵地僵了一会儿，他缓过劲儿来，抖开钥匙，却才刚刚送门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微张着嘴愣愣地抬起，白晟扑来一把抱住了他。

    “啊啊啊回来了，” 白晟抱着他了：“等你半天了！”

    凌辰南还没反应过来，机械化地拍了拍他的背，说：“怎么……”

    白晟松开他，一手拉他胳膊一手拽他行李把他拖屋，说：“你不是今天差结束吗，我不知你大概几到，从一大早就开始等。”

    凌辰南想起走之前是代白晟“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他环顾了一四周，屋里整洁温馨，餐桌上还铺了桌布摆了，完全没有以前外回家后那空旷、冰冷、洒着浅浅一层灰尘的觉。他松开行李，拉过白晟吻住他的嘴，对方也有激动，死死抱着他的腰，亲吻的动作急促而难耐。

    一吻完毕后两人分开嘴，对视了半晌，白晟伸手指摸了摸他脸颊，问：“这里怎么了？”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仔细看还有有些端倪，凌辰南安抚地笑笑不答，一边弯腰换鞋，白晟就牵着他的手，好像和他亲近不够的样。

    换好鞋后凌辰南也懒得去行李，白晟拉着他参观自己驻守这里的劳动成果 —— 开了的君兰，找到了盖的香薰灯，整理收纳好的办公桌和碟片们终于能够被整齐码放的新展示柜，白晟断断续续又兴奋不已地跟他说着这些，凌辰南静静听着。

    说了一会儿之后，白晟安静来，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太吵了吧，你差很累吧，我还拉着你说这些小事。”

    凌辰南了他的手，说：“我喜听，我喜听你说这些。”

    白晟脸红扑扑的，开心起来，问：“你差还顺利吗？”

    “嗯，” 凌辰南把他带到沙发上坐，枕在他大上，开始徐徐讲述自己工作的容。

    他本来以为要布如此大的一个谎言是困难而痛苦的，但真正开之后竟然异常轻松，或许是因为已经和蜂鸟说过一次，憋在腔的闷气全倾吐，隐瞒的压迫也减轻了很多。

    心理医生又向来是很好的撒谎者，他七分真三分假，把过去的两周完整地描述了一番 —— 工作容是真，工作地是假，犯人故事是真，犯人份是假。

    听到凌辰南被一个犯人袭击之后，白晟整个人的肌都僵了，心疼地摸了摸他还有泛青的，低亲了亲他的额。

    “以后不去了是不是？” 白晟问：“太危险了，而且我……我舍不得你走，这次你走了两周，太难熬了。”

    凌辰南笑着：“以后不去了。”

    两人在沙发上偎了一会儿，凌辰南不知不觉眯小睡了二十分钟，睁后发现白晟依旧低看着他，手指轻轻摸着他耳鬓的发，见他醒了，冲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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