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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只怕恨我多过激。只是你们都不知,在我心里他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只要活着我就比什么都兴。其它的,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说到这里,白小停了停,轻声的决定几近自言自语,「反正我这一生只喜他一个人。不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变心。」

    白小莺知定决心,只是不停叹气,拿他一办法也没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白小就起了床。白小莺担心他,一晚上没睡,清晨的时候才迷糊睡着。听他床,又赶追了过去,「等我一起去陈家。」

    白小笑着说,「哪里就这么早有消息,我只不过是去给大家准备早饭,叮属班几句话而已,你就急成这样?」

    白小莺才不他说什么,反正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他,就生怕他一个人什么傻事来。见他去厨房,就跟去厨房帮忙。

    厨娘穿好衣服起来,看到他们两个在准备早饭吓了一,急急忙忙跑过来,「哥,莺哥,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放着我来。」说着就去帮忙。她从小就待在戏班,叫的是白小和白小莺的小名。

    白小推开她摇摇,「难得一次不妨事的。」

    厨娘见他反常也不敢多问,拉着白小莺到一边轻声问他,「是不是茂爷什么事了?」

    白小莺没好气地回答,「瞎都看来了。还用我说?」

    「能什么事啊? 」厨娘连连脚,「是不是欺负哥了?」

    白小莺心里烦闷连连摇,「您别问了,我现在心裹也正烦着呢。」

    厨娘嘴里念着经反来复去地祈祷,「可别事,千万可别事。」

    等白小莺回到厨房,白小已经好早饭,摆好了。

    见白小莺愁眉苦脸的,拿了个包扔他,「大清早的,你摆的那是什么丧气面孔?要是师父在,肯定要狠揍你一顿。快去叫大家过来吃饭。」

    白小莺打定了主意横竖就是跟着他,在他旁边坐,闷声同了句,「我不去,我得看着你。」

    白小也不生气,自己跑去敲门。白小莺也不说话,反正白小到哪里他就到哪里。

    等人到齐了之后,大家见气氛不对,都不说话。

    白小叹了气对班说,「以后,万一我不在,你们能唱戏就唱戏,不能唱戏就去陈家找陈老夫人。她说过要认我,而且看在茂爷的面上,陈家一定会安排你们将来的生活。或者去帮工也好,又或者是在他家工也好,过得也不会比在戏班里苦,只怕还安定。」

    白小瑞听他讲得奇怪,忍不住抬着问他,「师父你要到哪里去?」

    白小摸了摸他的,「不去哪里,只是待一声。你要好好跟着师叔学戏。要是戏班开不成了,你也去陈家……」

    白小莺听他讲得如同待后事,心里气闷得不行,「啪」的一拍桌,「你又没死,待什么遗言?就算真的了王府,你自己也说,什么能比命珍贵?讲这些七八糟的什么?平白让人心里添堵。」

    他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对白小的话却是奉若圣旨。这样大声的对白小说话还是一次。大家都吓了一,闭上嘴不敢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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