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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底走到四月初，清明放假，赵远去公墓看父母。

    而且二模比一模难度要简单一。

    看着离考越来越近，贴在黑板旁边儿的倒计时日历从三位数，上就要变成两位数了。学校举办了誓师大会，三全参加，对着主席台、举手庄严宣誓。

    不过，由于这次他语文考砸了，总分只提了十八分。他上次一模语文考了八十，这次运气差，只考了六十分。

    他理综一次考了一百九的分——虽然比起班上二百二的平均分还不够看，但对赵远，已经是很的分数了。

    他喜抱着赵远给他讲，赵远手里一支黑笔，他手里一支红笔，他一边题，霍戎就能一边帮他批改，给他纠错了。

    赵远短板的两个科目步了，在接来的二模中，成绩又往上提了一截。

    赵远木着脸翻书：“别再说名字的事了，你我背。”

    化学生两手一起抓，短短十天的假期，赵远就突击完了。

    “没呢，我那时候……本就不喜你，不是那喜。”赵远说了真话，奈何霍戎就是不信，溺地笑：“好好好，不喜，是哥喜你。”

    罗主任认识赵远，也忍不住夸，说他变化大，最刺的小，现在也读书了。

    直接过了法医验尸这一步，潦草地棺葬了。

    他学习的劲一时间非常大，无人可匹。有时候主任、校来视察，走到后门看见班上同学学习那样，都会夸一句。

    其实让戎哥补习，比听课有用得多、也比自学有用，赵远自学的时候，也是容易走神的，但让霍戎给他补课就不会了。

    总分提得不多，名次也上升得不多——还差十名，赵远就能年级红榜了。

    午去报名注册钱，晚上就开始正式上课，而且是一来就测试，老余往发了一专攻阅读理解的英语试卷，一共二十篇阅读理解，要求明天。赵远没空，在专心研究五三的理综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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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赵远而言，霍老师是个好老师。

    那红榜就好像赵远的一个执念，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

    除非霍戎主动跟他开不合时宜的玩笑，但一般玩笑后，他很快再次继续状态，给赵远补课。

    他妈妈病逝后，爸爸第二天就不知所踪了，后来从河里捞到一尸，周淳去认尸，对着面目全非的尸，他看了一就别过：“嗯嗯是是，就是他。”

    初七，学校就开学了。

    好在一容简单，很容易就复习完了。霍戎开始给他补后面的容了，赵远就赶把书丢开，藏在沙发隙里——他希望以后再也别看见这东西了。

    这次，他没让霍戎在汽车里等他，而是带着他去墓碑前面，跟爸妈说话、烧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