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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你开过那车吗？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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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放了，赵远想回家，但听说晚上还有什么节目表演。

    “开过几次，但也不是很。”车速提不上去，超车都没法超，个。

    第二天军训，赵远没军训过，他是第一次军训，他中军训的时候直接请了假的，而上辈，他也没在国读过大学——所以这是第一次。

    赵远忍不住想自己从前，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灯关了，几个室友在说话，天南地北地聊。黄家辉在听英语磁带，没参与聊天。赵远虽然困乏，但也不时参与聊天。

    她给赵远发消息：“我室友单，没有男朋友，她说可以跟你那个室友聊聊。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你给你室友吧。”

    赵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顿了顿说：“生意的，车是……”他本想说车是自己在牌桌上赢的，最后，“车也不是他的，是别人的。”

    因为他几乎每天都回家洗澡，每次衣服都换了净的，再来学校，但他一天要换两

    他把联系方式转发给了牟涛，牟涛给他发了俩微笑的表，说：“兄弟，谢了！”

    赵远不想看什么表演，跑了，他回家洗个澡，又跑回学校睡觉，军训期间，每天晚上都要查寝，偶尔还搞突袭，夜里七八让他们起来集合，训练。

    他一直都有早上去冲澡的习惯，结果住校了，不行了。

    军训，他们系是男女混排，不如女生排轻松，而且遇上了秋老虎，得翻天。白天站军姿、跑步、走正步，一天来汗浃背。

    闹铃调的六，赵远早上很早就起来了，他意识去旁边找霍戎——但是没人。

    牟涛突然问他：“老大，你哥什么的，他开的车好厉害。”

    赵远又想回家了，他发现自己本不适合什么群居生活，太艰苦了。

    他昨晚上没怎么睡着，一直翻，可能是四五钟才睡着的，结果觉睛刚闭上，就睁开了。

    牟涛说：“他娘的，楼澡堂全是人，太了！我看你怕的，你洗不洗？这样方便的，比去挤澡堂方便。”

    “你室友叫什么？人怎么样？她人很好的，我怕她吃亏。”

    牟涛和赵琨自动理解为：不是他的车，所以开着不。

    心如就是昨天香锅店遇到的女孩儿，和赵远一个中的。

    赵远提着神跟他们聊天，聊到了晚上十二，一时间大家都互相了解不少。

    他这样忍着过了好几天，男生宿舍楼都弥漫着一汗臭味，有次他回寝室，还看见牟涛光着在台用盆和漱杯给自己冲澡。

    从年龄排名，赵远是寝室老大。

    赵远也不了解牟涛，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