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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数理化生基本满分，我是竞赛选手，外语也满分。”

    “其他都很好？”

    “我哪有啊。”每次和裴聿聊天，徐涓的心都会变好，他发现裴聿跟羞草似的，不经碰。但越不让碰的人他越想碰，就是这么手欠。

    裴聿沉默了几秒，突然说：“我知你徐晴光，她是一位很有名的钢琴家。”

    裴聿却：“我不喜你说话，你最好什么都别说了。”

    “我是在讨好你呀。”徐涓说，“你不喜我这样说话，那我以后不这么说了。”

    裴聿：“……”

    他嘴上说

    徐涓没有，裴聿将信将疑：“你读书时这么用功，不忙吗，怎么有时间练书法？”

    对话忽然停了来，好不容易聊得这么顺，徐涓不想停。

    徐涓一惊，为了以防万一，立刻说：“我有对象了。”

    裴聿：“话语权是这个意思么？这叫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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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床洗漱，稍微打理了一自己，掩藏好刚睡醒的痕迹，换了一衣服，然后给裴聿发视频邀请。

    徐涓委屈：“堂堂人民教师，怎么这么不讲理？竟然剥夺我的话语权。”

    一接通，裴聿的脸现在手机屏幕上，一个多星期不见，徐涓忍不住盯着他多看了几秒，越看越觉得这张面孔如此完，实在是造主的恩赐。

    这句发过去，他又视频，裴聿果然接了。

    看来裴聿真的很在意他的书法技能，徐涓有得意：“时间是挤来的，我不仅学书法，也学音乐，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基本每天都睡不饱，上学、上外教课、书法课、练琴、画画，偶尔得到空闲，能和别的男孩一起去踢球，我能兴一整天。”

    “……”

    徐涓想笑但忍住了，一本正经地调成了后置摄像，边往书房走边说：“裴老师，你这么喜书法，自己有学过吗？”

    徐涓了书房，把他的藏品都拿来，一幅一幅拍给裴聿看。

    “算学过吧。”裴聿说，“但是业余学法，没你那么专业。”

    徐涓：“我家有很多字画藏品，有不少名家真迹，也有我自己写的，你想看看吗？”

    但两人隔着视频无声对视，比面对面还尴尬。裴聿明显不好意思了，皱了皱眉，警告：“徐涓！”

    裴聿没接，打字问：“什么？”

    裴聿：“……”

    “……真的？不累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徐涓的名字，之前都是满“徐总”。

    “……”这么严格，徐涓怀疑他有职业病，“我上学时成绩最差的一门课就是语文。”

    徐涓说的全是实话，但他隐瞒了后半句：他只忍到二十岁，后来就放飞自我了。

    “累啊，但是我家就这样，我哥和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我当时累得不行，但看到他们大之后都变得那么好，又很羡慕，所以咬咬牙也就忍了。”

    “……”

    “我也不算专业啊，我师父有好几个徒弟，我是最不争气的一个，也就裴老师肯赏脸，愿意夸我两句。”

    裴聿好像不兴了：“你不要满胡言，正经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