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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就取了这个名儿，既然是生日，檀婉清也未改，与瑞珠仍唤她原来的名字。

    现在的院已不是当初刚搬来时的模样，瑞珠早时就有些打理不来，光厨房与院的三羊，就够她忙活一天，现在有了帮手，着实能歇气。

    早上瑞珠听着东屋有动静，和正月来的时候，小已着了衣衫，了绸袄，披着满的乌丝，正支起轩窗透气。

    “小，外才过雪，寒气气那么重，你病才好几天，又着了风寒可怎么办？晾屋也要等正午太最的时候……”

    檀婉清神略有些尴尬，瑞珠哪里知其中原由，她与谢承祖二人味颇重，单独闻着还好，可香与鹿香相在一起，怎么是普通的腥檀可比，就算她醒来时，熏到也要脸颊燥，极不自在。

    好在屋了不大，开了片刻，气息透的差不多了，也就任瑞珠不满的将窗关上，然后熟练的伺候檀婉清洗漱穿衣，正月在炕桌上摆饭菜的时候，一边摆一边偷偷看着。

    第一次见到守备夫……小的时候，她的晴瞪得溜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就算现在见的多起来，也不会局促张了，可仍然觉得一举一动都像画儿里面走来的，用她娘的话说，那就是不人间烟火，不是跟她们一起吃五谷杂粮大的。

    檀婉清脱了昨日绿面边绸袄，换上了新浅绿罗衣小褂，散雾绿草百褶裙，纤纤细腰不盈一握，面泛红，倚于塌上歪斜惫的坐着，有一搭无一搭的饮着温的，任着瑞珠打理三千青丝，慵懒之意毫不掩饰。

    待梳洗完毕，坐于桌前，这吃的……实在丰盛的很，她看向瑞珠。

    自从正月来后，瑞珠就不再同檀婉清一起用饭，说是不能坏了规距，让人看笑话，此刻站旁边边布着菜边：“这不快过年了吗，谢大人让人送来不少年货，厨房都满了，大人还以后每餐多加两菜，一心，说小太瘦了，得多补补，我觉得谢大人说的对，所以小你就多吃吧……”

    檀婉清看着桌上一碗每日铁打不动的紫羊，一盅枣燕窝，一山栗粥，加上一湾竹荪鱼元汤，现在又多了昨个慢火煨了一夜的玉参焖鸭，及一碟碧绿桂鱼卷，外加两心，什锦果盅与南瓜米果。

    这……仿佛又回到了檀府的日。

    檀婉清有所察觉的抬，只见屋里不知不觉的早就没了原来的样。

    家私换作梨木，矮桌安放人榻，悬的红的帷帐，铺满了锦被绣衾，她视线上移，墙上的名家的墨宝，移，案上摆放的白玉香炉，手里用的也是青瓷盘白玉碗，便是梳妆台也不知何时多了两匣明晃晃的珍珠金银翡翠……

    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简陋的居室？她居然习惯得如此自然。

    可城外分明还有一群难民吃不上饭，以谢承祖的心，或许会给她他所拥有的最好的，但绝不会动用官库银两民财民膏，可以他朝廷五品官阶俸禄，一年有个百八十两，也算了回官了，别说是了三年两年，就算个十年八年，吃西北风存来的银，也绝对置办不上屋里这些东西。

    “你家大人哪来的钱？”自从丰犁回来，瑞珠就今天拿一件东西，明天拿一匣事，别人不知这东西哪来的，她定是知。

    “小！”瑞珠一听涨红脸，“什么是我家大人，那是小的夫婿，小你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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