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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离不开犯罪正是于这一。”
吴雩若有所思,过了会儿又问:“所以这个案确实跟邪教献祭有关?”
两人目光短暂一碰,步重华没有回答,“前面停车。”
警用SUV缓缓停在路边,吴雩不明所以,跟着步重华七拐八拐,片刻后竟然拐了胡同里的一家饭店——招牌明晃晃地:汕砂锅粥。
“炒肝,炒豆苗,红烧块,两锅粥。”步重华把菜单递给吴雩:“你要什么?”
吴雩低鼻梁,糊糊地说:“我随便,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好的……”
“我买单。”
“……就箱里那鱼好像还行。”
两人面面相对,吴雩神飘忽。
步重华面无表,瞅着他那张透明失血的脸,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来条清蒸鱼。”
服务员立“哎!”一声,上后厨单去了。
正是吃饭的儿,店堂里非常闹,但上菜速度很快,砂锅粥咸香味,豆苗清鲜,连炒肝都香汤、而不腻。吴雩若无其事地拿筷把蒸鱼上的葱挑到盘边,角观察到领导没什么反应,神不知鬼不觉挖掉半块鱼肚埋在自己碗里;少顷见步重华并不动鱼,又迅速挖掉了另外半边鱼肚。
步重华只作没看见,用筷敲敲炒肝,说:“吃吧,给你的,补血。”
吴雩表面“唔”了声,但步重华边吃边观察他,看他除了鱼之外就只夹那几片豆苗叶,别的菜一筷都不碰。
“你不吃脏?”
“……不太吃。”
“呢?”
吴雩低敷衍:“还行吧!”
步重华看他那样,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还没细想,只听吴雩着鱼骨模糊地问:“所以现在怎么查,真跟邪教祭祀有关吗?”
“你觉得呢?”
“……”吴雩犹豫片刻:“我不知,就觉这事……听着太玄乎了吧。”
“我也觉得太玄乎了。”步重华顿了顿,说:“祭祀是一仪式,而仪式必然包括很多不可或缺的要素:对象,祭品,时节,手段。如果五零二杀人案是一场祭祀的话,凶手佩了还原度极普及度又非常小的宗教符号——人面;挑选了十五岁的年小萍作为祭品——少女;作案在一个天气非常极端因此可能有某特殊义的日期——暴雨夜。看似满足我们对邪教献祭的所有想象,但如果仔细想的话,其实还缺少一个至关重要的元素。”
“手段?”
“对,手段。杀人过程太净果断了,一刀毙命,杀之即走,凶手完全不曾表现对献祭仪式的任何联系,甚至连象征的虔诚都没有——你还记得陈老的话么?”
陈老刚才对他们解释得非常清楚:“……在原始崇拜中,女象征着纯洁净、超脱世俗,她的人、、骨都是制作法的材料……”
吴雩若有所思。
“谋杀过程没有对少女人、生官、或者是骨骨的丝毫需求,而仅仅是一刀刺中心脏,毙命立刻弃尸;这堪称糙的祭祀手段,跟特意佩骷髅盔所现的烈仪式相比显得非常矛盾,同时还有更重要的一。”
步重华顿了顿,吴雩意识停住了筷,与他对视,只听他轻声问:
“——凶手怎么能确定,年小萍是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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