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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的虽然算老窑，年代还不太久，应该不太分散，但积边缘和形状却是无迹可寻的，也就是说存在炸通潭也无济于事的风险。待会勘察人员上来，如果证明作可行，我就立刻亲自去，在潭和矿井之间安放炸弹定爆破。”

    “你亲自去？”翁书记惊问。

    “嗯，这里只有我有潜证。”林炡收起平板电脑，手指关节已经冻得发红，语气却平稳迅速：“不怎么样都要试试，现在只能死当作活医，尽我心其实已经好写烈士追悼会致辞的准备了。”

    “………………”

    翁书记久久瞪着林炡那张平静的脸，半晌嘴角搐：“我还以为你在云滇是搞技术的，没想到小伙好还时髦……”

    “您过奖了，不是好。”林炡苦笑一声：“这年犯罪形式样翻新，我们这行没技能如何傍，实不相瞒我还有拖拉机驾驶和电焊工二级证呢。”

    “林科！林科！”就在这时前面有人跌跌撞撞奔来：“勘察的人上来了，况不太好！”

    现在只要听到不好这两个字，整个专案组立从上到集犯病，几个上了年纪的公安专家立刻电似地往怀里摸药，硝酸甘油的硝酸甘油，吞速效救心的吞速效救心。翁书记险些没去，趔趄着一把扶住宋平的手，只听宋平声调几乎破了音：“怎么不好？为什么不好？潭已经是通的了？还是没法定爆破？！”

    那民警扶着膝盖不住疾：“不是，都不是，可以爆破。”

    “那是因为什么？！”

    民警一抬，周围所有人的心都随之咯噔一，只见他脸青白：“勘察上来说，潭跟矿井相连的地方不是平面，是个斜井。”

    “——那斜井最窄的地方，可能还不到30厘米。”

    周围安静了一瞬，空气仿佛被凝固住了，连林炡表都一变得铁青。

    30厘米，区区一张A4纸而已，那本不是成年男能屏住呼把自己去的宽度，更何况还要带肺、呼、爆破雷等各装备！

    黑不见底的矿坑隐约传来声，风从山林间呼啸而过，尖锐撕扯着每个人的面。大量警车停在不远，人来人往呼喊喧杂，矿坑边这一方寸之地却被反衬得格外沉寂。

    “……怎么办老宋，”半晌寒风中终于响起翁书记不稳的声音，“森林公安的直升机还没飞走，要不我们山急征调鬼？”

    宋平着脸：“您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吗？”

    “那……那找个小孩来？你们有没有警校没毕业的小孩，瘦一小一……”

    宋平脸更难看了：“上哪找去，警校毕业一个个都练得如狼似虎，三十厘米直径指不定走一半就得卡在那了，除非——”

    他语调陡然顿住。

    “老宋？”

    “……”众目睽睽之，只见宋平脸忽青忽白，嘴微微发抖，突然沙哑：“可……可能有一个。”

    翁书记既惊且喜：“在哪？”

    宋平直勾勾望着前方黑暗的矿坑，久久没有任何反应。他那怪异而僵的神得周围人都不敢声，半晌翁书记终于忍焦急：“老宋，你这到底是……”

    咕咚！

    宋平衰老的脖颈上，骨猛地上一，像是随着唾沫狠狠咽了某个酸痛的块，然后转大步走向远那排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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