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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陷了尴尬的沉默。

    肖父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摆摆手，面不怎么好看地示意他们都去，指了指手表，冲着付秋野：“五分钟。”

    最后门的医生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他和肖暑两个人。

    付秋野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烤着，整个腔一一泛着疼。他走到肖暑边，低望着他挂着滴的手，那只手在神经质地轻微发抖，青白的血鼓起来，上面扎满了针孔。

    他想要握住它，让它不要再颤抖了，但还没有碰到肤，肖暑便把手缩了回去。

    “你……”

    “还有烟吗？”肖暑哑着声音问，“林叔不让。。”

    “别，”付秋野温的手心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发抖，“什么时候开始的？”

    肖暑疲惫地靠枕里，闭上睛。

    “不记得了。次形态的正常变化，过段时间就好，”他，“林叔他说话直，不过脑，你不要往心里去。”

    “抑郁症也是正常变化么？”付秋野的心都在滴血，他死死地盯着前的人，咬牙，“你的手又为什么在抖？”

    肖暑低，望了一自己的指尖，然后条件反般地手指蜷缩了起来。

    付秋野在他再次躲避之前握住了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肖暑整个手都是冰凉的，被握住的时候还在轻微痉挛，照他平时的力量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挣开，这会竟然连付秋野的手都没法甩开了。

    付秋野难过得要命，他着他的手，弯腰，贴近他的脸，像是怕碰坏了什么昂贵瓷一样小心地吻了一他的嘴角，没有给他任何避开视线的机会，鼻梁贴着鼻梁地低声恳求：“我没法现在把你丢在这里，肖暑，你跟我回家，公司里那些破事我全推了，就陪着你直到把病养好了，之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么？”

    肖暑棕的瞳孔在抖。确切来说，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形态转换消耗了他所有的力，连带着脑里的哪也不正常了起来。他微微张开嘴，哑声唤了一句“野哥”，但付秋野还没来得及等到句，肖暑在他脸上的呼越来越急促，被他用力握着的手开始持续痉挛，好几秒之后，他才听见他像是从咙里挤来的话：“我们已经完了。”

    付秋野皱起眉，另一只手贴上了他的额，在那里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心一沉，肖暑却突然挣开他的手，啪地一把他的手臂打到边上，冷声：“你走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太好，脸上最后一血也没有了，肤几乎能透里面的青血来。付秋野站着床没有动，睛沉得看不见底：“我不会走的。”

    “走，”肖暑猛地抬起，冷汗涔涔地瞪着他，“已经这样了还不够么？走啊。”

    “肖暑，你……”

    肖暑整个从病床里探来，还挂着滴的左手生生扯开了针，用力地在了床铃上。这个动作让他失去了平衡，扭过的瞬间只觉得脑中天旋地转，已经朝着一栽了去。付秋野惊呼了一声“小心”，猛地扑过去想拉住他，但拥有次形态的他的重是人类的两倍不止，他的手只来得及碰到他的手臂，肖暑已经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撞在一边的床柜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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