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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孤男寡男地从房间里来,以肖暑的听力,刚才那些话绝对听到了,换他他也要误会。
“真的,”见肖暑没回应,他又重复了一遍,“付哥在房里还跟我聊你来着,每次他不舒服的时候就跟我聊你的事,说这样就会好受一。”
肖暑在烟灰缸里把烟掐灭了,站起来,:“嗯,我知。”
“哦,哦……那就好。你要回去了?”
肖暑又“嗯”了一声,手在兜里握成拳,心里被不知名的火烤着,大步从烟室里离开了。
经过付秋野门前,他刚放慢了脚步,里面的人就突然推开了门。付秋野一明显刚换的睡衣,见到他,装了一副惊讶的模样,很自然地打招呼:“你还没睡?”
见这人还若无其事地跑来装无辜,肖暑的火苗苗瞬间就蹿了。
他不想跟他计较这些无聊的小事,直接停住脚步,没没尾地问:“那药是你自己吃的?”
付秋野一愣,伪装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
他跟王崇川说的一句没没尾的玩笑话,肖暑居然听明白了。
而肖暑说的这句没没尾的话,他也听明白了。
五六年的默契,中间省略了千言万语,此时,两人都陷了短暂的沉默。
肖暑里的火越烧越旺,大分时候他都能保持冷静和克制,人生中绝大多数的失控都给了他的双胞胎哥哥和前这个人,他咬牙关,从咙里挤来一句:“野哥,你对自己倒是真狠。”
付秋野注视着肖暑右角的小白疤,片刻,突然复杂地笑了起来。
“肖肖,你不会是在框我吧?这猜的也太离谱了。”
肖暑勾起一个冷笑:“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当初为了脱离付家都敢吃抑制药了,现在还准备觉醒什么?还不如直接喝瓶农药来得痛快。”
付秋野陷了安静。
虽然不合时宜,但肖暑因为常年缺乏睡眠而带上疲意的睛愤怒地望着他,他无法抑制地想起了演唱会舞台中央的那个少年,聚光灯打在他上的时候,一万多双睛落在他上,而他的目光却准地穿过人海,冷静又烈地与他的视线相撞。
那一瞬间,曾以为自己是彻彻尾的冷血动的付秋野,到全的血都开始沸腾。
他总是时不时会回想起当时的心动,就好像现在,他的肖肖明明在质问他抑制药的事,但他注视着那双愤怒的睛,只想把前的人狠狠地拉怀里面,然后用力地堵住他的嘴。
付秋野条件反地看了一肖暑光秃秃的右手,那里已经没有婚戒了。
于是他烈翻的绪顿时被冻成了十二月的冰雕,脸上最后一笑意消失不见,只剩一发苦的。
付秋野地了一气,重新回到了现实里面。
“我不能再吃抑制觉醒的药了,”他说,“那玩意有瘾,我十六岁的时候戒过一次,再碰会很麻烦。”
肖暑看上去在一秒就会给他一拳。
所以付秋野又加上了一句:“抱歉,我应该早跟你说的。”
肖暑沉着脸,再没有什么好说的,转要走。
付秋野叫住了他:“肖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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