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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暑看了一磨砂门透来的棱廓,重新走到房间里,翻他的浴袍,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
一只淋淋的手臂从门里伸来,肖暑把浴袍他手里,付秋野似乎是怕浴袍掉了,连同送浴袍的手一起用力地攥住,肖暑把手往外轻轻了一,他这才一一小心地松开了手指。
“谢谢,”里面的人说,“你的手好凉啊。”
肖暑了手上沾到的珠,:“我先回去了。”
“等等!”付秋野叫住他,“我很快就……”
“不急。”肖暑说,“你慢慢来。”
“……”
浴室外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肖暑回自己的房间里把今天份的药吃了,躺在沙发上玩了几把俄罗斯方块,那已经火速把自己收拾好了的付总站在他门,先整理了一遍衣服,然后敲响了他的门。
门一开,已经拾掇得人模狗样的付秋野冲他笑得一脸孔雀开屏,:“面包很好吃,也是。”
肖暑拎起他的相机和旅行包,表示收到了他的赞,:“走吧。”
经过大厅的时候,付秋野看到自助早餐区域边上挂着“早餐时间:6:30-9:00”的牌,突然意识到那个面包是肖暑特地给他带的。
他的心猛地加速了两拍,整个人都有些乎乎的,仿佛还没睡醒,一步不离地跟在肖暑的后,也不问今天准备去哪里,就盯着前面人柔的后脑勺,就差没从脑袋上一个一个冒泡泡。
肖肖连后脑勺都那么好看,他想,简直好看到了发丝儿。
前面的肖暑正专心走着路,经过酒店门的红绿灯的时候,一只温的手从后面勾住了他的手指,以熟悉的“死不放手”的架势牢牢握着,他回看了一,对上了付秋野专注的睛。
绿灯结束,两人走到了电车站。
“今天去金阁寺转转,”肖暑说,“……你的温是不是有偏?”
付秋野非正常状态的脑直接过滤了后面那句话,笑:“金阁寺好的,我之前一直想去,可惜没有时间。”
等电车的时间里,肖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伸手摸了一他的额。
“嗯?”付秋野也摸了摸自己的额,“怎么了?”
说发烧也说不上,说很正常好像也没有,是因为刚刚觉醒的原因吗?
肖暑问:“没有不舒服?”
付秋野愣了愣,不确定地:“没有吧?”
肖暑便了,没有再问。
电车的车站是半天的,只有有一个铁棚,四面全架空,带着金属味的风冷冽地过来。
早峰早就过了,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四周一派冬日的悠闲与祥和。
付秋野往肖暑的边靠了靠,微微眯起睛,看着周围还落这雪的铁轨,:“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静来过了。”
话音落地,电车咕隆咕隆地驶过来,车站里响起了温柔的报站女声,付秋野地握着肖暑的手,跟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一起上了车。
车厢很,座位已经被坐满。他们两个挑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站着,肖暑:“你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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