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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你能带我去玩吗?”周寄北地望着季琼宇,一把汤匙有一地没一地戳着碗里的冰淇淋。
“啊?不是现在,晚些时候。”季琼宇好像
“王嫂,我觉我这次考得特别好!”周寄北搭着王嫂的手臂兴奋地说,王嫂顿欣喜,她掩不住地笑,连连称北北少爷聪明。周寄北竟然红了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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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琼宇意识地避开了。他生生地将脸撇向另一边,有些尴尬地说:“.....我不吃冷饮。”
周寄北听了拼命,神刹那就亮了。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冰淇淋球都被压成了泥。他挖了一勺喂到季琼宇嘴边,一双睛笑意横生,慕倾倒如山,压在季琼宇的神经上,他心惊。
“途汽车站,谢谢。”周寄北绞着手,气场一变得低迷不振。他望着窗外,窗外的通灯闪烁着光,红绿错折到窗上,迷蒙着周寄北的睛。他忽然记起来,去年刚考完的时候。
汤匙停在半空没去。周寄北悻悻然地把手收了回去。但他很快收敛起绪,并没往心里去。
隔日考完最后一门试,季琼宇倒是遵守承诺,亲自开着车来接周寄北。周寄北那张万年冰封的脸现了鲜少见的笑容,季琼宇见他心好,心也不自觉地一宽。
季琼宇听了抬起了,周寄北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他直勾勾地盯着季琼宇,把意掩藏在底,却在不经意间全然。
“滴。”季琼宇的手机忽然响了,所有人循声望去。季琼宇一怔,赶把手伸袋里摸。他一摸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已经叫周寄北的脸一僵,同时心起不好的预。
“小伙,去哪儿?”司机侧过问周寄北。周寄北怔了怔,他抬手碰了嘴角的淤青,声音低落。
季琼宇瞥了一周寄北,特意将手机拿远了些接。周寄北的目光追逐着他的背影,这意识地追随很要人命。
“.....我在家呢.....晚些吧.....我这会儿走不开.....”季琼宇刻意压低说话声,他甚至有些张兮兮地瞥着周寄北,表有些为难。
“咳。”季琼宇左手握拳作势咳嗽了一声,他招呼着周寄北坐看电影,周寄北却没动。
那会正值六月,天气渐。周寄北的旧伤在夏天很容易复发。季琼宇生怕他难受,考几天都不去公司上班,留在家里,每天亲手给周寄北敷,看他着了,就买冰淇淋哄他。
“当然没问题啊,贝贝想去哪儿玩?”季琼宇垂着,手上的动作温柔又细腻。周寄北顿了顿才轻声说:“.....其实不去也没关系.....你在家陪我一天也没好......”
“你要去吗?”周寄北沉闷着开了,他的依然垂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很快便到了家。季琼宇半搂半抱地将周寄北抱了车,一家门,王嫂赶上前搀扶。
周寄北低着,手无措地绞着衣角,一声不吭。
“那我们在家看电影吧,正巧有些新碟,还没来得及看。”
“.....别闹.....一会就来。”季琼宇最后那半句温柔尽显,带着延绵不尽的柔,哄着电话那一的人。他挂电话的动作好像也依依不舍。